“柳總,夏宜石瘋了!”
看守庭院大門的李叔走進別墅低聲對柳重慧說。
“怎么回事?”
章澤負責去做破格牽引局,他讓所有柳家人都進入房內避讓。
曹云幾人也在客廳二樓隔著玻璃遠遠觀看章澤開壇設局。
只見庭院上空飄散的灰霧,開始逐漸改換了顏色。
院上的幾棵古樹,被風吹得枯葉紛飛。
清朗的天空突然下了一陣急促的雨。
在大石起去的深坑,向上飄浮著一層灰霧。
章澤走出大門不久,李叔就匆匆進來對柳重慧說:
“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看見他開車進了別墅區,我招手讓他靠路邊停下,他不聽還罵人。少爺幾人過去后,他加速沖向旁邊水溝,橋車翻進了排水溝。我們幾個去救,把他從車內拽了出來。然后他一身污泥,出來后只是傻笑,站在路邊呆呆地望著前方,還喃喃自語。”
“是宜石那小子?不會是撞傻了吧?慧啊,快去看看他。”柳國民也聽見了門衛的話。
這小子近段時間跑潘家園跑得比較勤。
幾件事下來,聽了章澤的分析,都和夏宜石有關聯。
他就是隱藏在身邊的一只惡狼。
所以此時的柳重慧對他已是厭惡之極。
但她還是隨幾個保鏢走出了別墅區。
看見小區大門不遠的排污溝,夏宜石的那輛勞斯萊斯橋車,翻倒在路邊的水溝。
站在路邊的夏宜石一臉傻笑。
“夏宜石,你沒事吧?”她還是走前去問道。
“很長很長的遂道,空氣越來越稀薄了,無形的恐懼彌漫在每個人的心頭。”
“受寵的麗妃第一個觸碰墓石死了,她的指尖在王爺的玉棺上劃下了數道指痕。”
“一個個死去。然后,變成游離在地層的一抹醬紅色。”
夏宜石一臉茫然地問:“我是誰?”
從山腳回來的章澤見狀,對柳重慧說:“他瘋了,叫精神醫院的救護車吧。”
夏宜石的額頭被擦破流血了。
他這種癥狀就是如鬼魂附體。
或者陷入精神分裂。
柳重慧讓李叔聯系了精神病第五醫院。
讓辦公室徐小蘭過來送夏宜石去了醫院。
畢竟他還是鵬展公司的一名副總。
“在醫院處理傷口后,就送去第五醫院,讓醫生及時診治,別年紀輕輕因為一場車禍就變瘋了。”
柳重慧對隨后趕來的小徐交待說。
“作繭自縛,無藥可救了,姐,你千萬不要對他心軟。”
章澤對徐小蘭說:“打電話給他家屬,讓他家屬接手,他這個是自己開車不小心出了車禍,車輛損失有保險公司,撞壞了腦袋,也有人身保險可以賠。”
徐小蘭疑惑地看了看章澤。
“按我弟說的去做。”柳重慧果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