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梅鼻子里輕哼了一聲。
真是一個鋼鐵直男,說半天等于對牛彈琴了。
難道是自己姿色稍欠,媚力不夠。
她感到有點煩悶,跑車內吹出的空調不夠涼爽。
于是她松開了前襟上方衣扣,雪白的肌膚……
柳重光眉眼間露出一絲微笑。
他點開車載電話,打了一個號碼打了出去:“曾叔你好,我是重慧的弟弟重光。”
電話里傳來一聲驚喜:“呀,是重光呀,我昨天才剛聽見你姐說你的事,大好了。你小子到了京城,也不跟我見上一面,大不夠意思了呀。”
柳重光:“其實我跟曾叔早見過面,不過,我們見面時我的身份還不明,所以不好意思跟你相認。請曾叔原諒我這不懂禮儀的晚輩哦。”
曾祥印:“在此之前我跟你見過面?在什么地方?”
“扶蘇縣中林鄉旅游文化城剪彩開幕現場。那個賣給你千年白棋楠沉香的就是我。”
“啊,是你這小子。真是虎父無犬子,當時我還狐疑呢?有如此經商頭腦的年輕人,他父輩是怎樣的人。我后來還讓小陳到處去找你呢。”
曾祥印終于釋然:原來是柳公的嫡親孫子,當時怎么就沒想到呢。
此時柳重光見程雪梅好奇地望向他。
他作了一個噓聲手勢,低聲對她說:“衡大的曾總,你旅游小姐競賽的事,我跟他打招呼就妥了。”
衡大老總點了頭,誰敢說個不是。
程雪梅心內小鹿亂撞,連連點頭。
聽柳重光兩人的對話。
柳重光歉意地對曾祥印說:“曾叔,謝謝你呀,爺爺的病勞你費心了,以后我姐弟倆都會記得你的恩情的。”
賣了一截沉香木給你,要了4億華幣,你又順手送給了我爺爺。
“重光呀,你要這樣說就見外了,沒有你爺爺當年的提攜就沒有我曾某人的今天。你爺爺最大的遺憾就是一直沒有找到失蹤的你,如今好了,昨天我跟他通話,他老人家特別的高興,心情特別的好。下次來京城,記得來見我一面,我覺得你小子是經商的天才,順便來開導開導我這老化遲鈍的腦袋。”
“曾叔又說笑話了,說起經商開發房地產,整個華國,曾叔若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曾叔,你現在在西南市么?”
“你小子在西南市?”
“是呀,曾叔若在,我去拜訪你。你住哪個酒店?”
“你小子不早說,現在剛到大津市。昨些天這里不是發生大爆咋么?承接了房產建設項目,來簽個約。”
“以后有空再見吧,可惜我明天要去贛省接收一個礦山,不然也去大津跟你學習學習如何經營房地產。”
柳重光知道大津市近二十公里范圍內,房屋都受到了沖擊,損毀現象嚴重。
若是重建,肯定是重新規劃,不用多久,一座新城便會拔地而起。
基建狂魔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柳重光的話也讓曾家印菊花一緊:你小子最好不要涉及房產這一項目,不然不用多少年,華國第一房產商的名頭便會落到你的頭上。
其實柳氏財團最早的時候也經營過房地產,曾祥印就曾經是柳國民麾下的房地產CE0總監。
后來柳老爺子進軍原油儲備后,就索性把房地產那一攤子全部丟給曾祥印。
開始還持有一定股份,后來見曾祥印發展勢頭良好,索性全資退出。
所以曾祥印對柳家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