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寶向柳重光眨了眨眼睛,然后就帶著范蘭蘭走了。
他的意思就是:重光哥,咱們一人一個,那個喝醉的娘們就交給你了。
兩個都是天仙般的學生妹,咱哥倆誰都不吃虧。
他騙范蘭蘭,說開車帶他去顫音總部,介紹她認識顫音視頻制作負責人,跟他來一份教程視頻。
范蘭蘭信以為真,歡天喜地的上了曾小寶的車。
柳重光望著喝醉了的黎彩妮,心情復雜。
想不到她的保鏢被召喚回了E國,這個仇人的女兒,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擺在自己面前。
動她,還是不動她。
這個不算難題的問題讓他糾結了片刻。
明顯知道我是你家仇人的后代,卻對我一點都不設防,到底是什么原因。
想借機接近我,然后在我毫不設防的情況下,向我背后捅刀子。
這想法太可笑。
你有這份力氣么?
刀子遞到你手里,我就閉著眼睛,任憑你捅刀子,恐怕你都捅不進去。
不知道我的體魄比其他強健的男子強壯幾十倍。
他看見她微閉著雙眼,一頭波浪般的秀發披在肩上,白凈的瓜子臉,一付標準的美人坯子。
挺巧的瓊鼻,香腮緋紅,攖唇正在輕輕地吐氣如蘭。
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呯然心動。
座位上擱著她一只小巧的真皮包包。
他推了推她:“黎彩妮,我送你回學校吧。”
她嗯了一聲,夢囈了幾句,卻不知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柳重光去吧臺,服務員說剛才曾小寶已經結帳了。
回到包廂,見黎彩妮還在醉睡,柳重光只好把她抱起來,走到外面。
此時去她們學校恐怕進校門都是一個問題,再說就是進了校門,他也不知道她住的宿舍是哪一棟。
離凱旋歌舞廳不遠就是皇冠大酒店。
柳重光抱著她進了酒店大廳,將她放在沙發上,走去前臺開房。
他看見上面標著酒店特等貴賓房980元,于是問前臺:“美女,還有特等貴賓房么?”
前臺點開電腦,客氣地回答:“先生,還有一間。”
“你們酒店不會就是只有一間特等貴賓房吧?”柳重光不客氣地問。
“先生,我們酒店有五十間特等貴賓房,貴賓房一百間,高級房二百間。今天是因為前面體育局召開國際競賽協調會,把特等貴賓房和貴賓房大部分定完了。現在只有一間特等貴賓房,680元的貴賓房都全部定完了。還有280元的高級房,需要么?”前臺客氣地回答。
柳重光看見外面停車場又駛進了一輛凱迪拉克豪車,趕緊說:“幫我開那間特等貴賓房吧。”
有錢人帶女人開房,不會在乎房費的多少。
再說他也不是缺錢的人。
假如多幾間特等貴賓房,他是否會開二間呢?
這問題很難回答,就象回答是先有雞后有蛋,還是先有蛋再有雞,一樣難。
“好的,先生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
他把自己身份證遞給了她。
“好的,先生請稍候,讓我先登記一下。”
柳重光走回黎彩妮身邊,她依舊在醉睡。
同時他在思考:若是前臺妹問他要黎彩妮的身份證怎么辦?
也不知道她是否隨身攜帶有護照或入境證明。
假如前臺女問他,他們是什么關系時,他應該如何回答。
假如帶女孩開房,被人舉報了,會造成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