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的話,他便連夜送她回西南市,坐明早的航班。
范蘭蘭跟他揮手告別。
他開車來到烈士陵園,只見無數松柏高大挺拔。
進了陵園門,遠遠就看見了一塊幾丈高的碑石上刻著一行大字:興東市烈士陵園紀念塔。
把車停在廣場上。
在一塊碑石上,找到了父母墓碑的位置。
整個陵園埋葬的是那場戰事犧牲的幾百名戰士遺骸。
顯然父母也埋葬在這里,也當成了抗擊E國犧牲的烈士待遇了。
他在陵園門口一間祭祀品商店買了許多祭祀用品。
沒有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父母的陵墓。
整個陵墓清掃得干凈整潔。
墓門前有許多焚燒紙錢和香燭的痕跡,象其他墓一樣,父母墳墓顯然每年也都有人來祭掃。
柳重光心情復雜,撲的跪在父母墓前,把買來的祭品擺上,點燃香燭線香和紙錢。
他想放聲大哭一場,可是卻象心頭壓著一塊巨石。
明顯是悲痛掀動著內心的潮涌一浪又一浪,可是臉上卻冷峻得如一塊巖石。
爸、媽,兒子來看你們來了。
印象中父母的影子虛無飄渺。
或許人生就是這么無情吧。
他知道此刻他應該表現出悲痛欲絕的樣子,可是他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他把帶來的祭祀紙錢燒完,往地上倒了幾杯酒。
也不知道父母是否喝酒。
環境特別幽靜。
整個陵園好像就只有他一個人。
他把父母的陵墓用手機拍照下來。
回頭朝山下走去。
范蘭蘭打電話來告訴他:“今天興東市沒有航班去京城,不過明早七點鐘有一趟,已經買好車票了。”
“那就在興東市找個酒店住一宿,明天早點起床,你到機場出口處,我過去接你。”
柳重光拐到機場,接到了范蘭蘭。
找到一間離機場不遠的東華大酒店。
訂了最高的28層貴賓房。
站在陽臺上,眺望E國邊境方向,E國風景歷歷在目。
E國建筑普遍低矮,大部分都是四五層的自建房。
不象興東這邊,櫛此鱗比的小區,還有富貴煌的辦公大樓。
最高的建筑就是一棟十八層的金冠娛樂中心。
幾個華文大字相隔幾千米外,柳重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范蘭蘭說:“那個是賭場,E國本地人沒人進去,客人全部都是華國這邊有錢的老板和有權的公職人員。”
開哪個娛樂中心的目的就是為了掙華國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