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段增便自告奮勇,帶領麾下玄甲軍前去對付這支馬匪,對方見他們只有百人,根本就不屑于逃跑,而是選擇正面交戰。
結果,僅僅一個沖鋒,玄甲軍便擊潰了這支千人的馬匪,消除了多年的禍害,而自身卻僅有幾個人受了輕傷。
自那以后,段家玄甲騎的名聲便在州郡里傳揚開了。
此時,段增便是帶著玄甲騎出去訓練后,返回段家。
剛到段家門口,還沒來得及下馬,段增便見到曹安一臉焦急的走上來道:“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段增微微皺眉,跳下馬來,將韁繩交給身后士卒,沉聲問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剛剛得到的消息,羌人叛軍將護羌校尉夏大人圍困在臨涇縣城內,聽說叛軍的兵力不下三萬人,城中的守軍卻只有不到兩千人,局勢十分危急啊!”
“什么?姐夫被叛軍圍困?”段增臉色一變。
自從鮮卑人陷入分裂后,對漢朝邊塞的威脅頓時大為下降;而夏育也趁此機會,多次領兵主動出擊,并取得了不少戰果。
不過,夏育在朝中并無靠山,所以這些年來他雖然立下不少功勞,但他的官職卻并未提升,而是一直平級調動。
今年五月,他從破鮮卑校尉,轉任為護羌校尉。
涼州已經安定多年,且較為貧困,在和平時期根本維持不了太多軍隊,所以他這個護羌校尉手中掌握的軍隊并不多,還比不上以前擔任護烏桓校尉的時候。
面對叛軍的圍困,兵微將寡的他,只能一面堅守城池,一面等待救援。
這時,曹安又道:“公子,這個消息夫人也知道,她讓您回來后立即去她那里。”
“好,我知道了。”段增點了點頭,匆忙趕往蘇夫人住處。
與幾年前相比,蘇夫人的模樣倒是沒多大變化,不過臉上的憂愁卻多了一些。
“增兒,你來了。”見了段增,蘇夫人急忙道:“你姐夫的事,你也知道了吧?可有什么辦法替他解圍嗎?”
“母親,孩兒也是剛剛聽曹安說的,不過具體是什么情況,卻還不怎么了解。”
蘇夫人嘆了口氣:“這是你那外甥夏銘寫來的求助信,你看了之后就會明白。”
如今的夏銘也已經長大成人,不過他并沒有繼續留在夏育麾下,而是在涼州的治所漢陽郡擔任從事。
接過書信,段增連忙看了起來。
在信中可以看得出來,夏銘對于臨涇那邊的情況顯然不甚了解,不過對于漢陽郡如今的情形卻是敘述頗多。
按照夏銘所說,如今朝廷的重心都放在圍剿黃巾軍上面,對于涼州的叛軍鞭長莫及,根本就派不出援兵來;要想給臨涇解圍,唯有依靠涼州原有的軍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