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點了點頭:“好,就這樣說定了。”
二人又喝了一會兒酒后,王越告辭離去。
下午,王越果然帶著一個身高八尺有余,臉上有一條傷疤的魁梧大漢來到段府,正是裴元紹;除了他以外,并未帶其他人過來。
剛一見面,裴元紹便道:“你便是段增?聽說當年就是親自上門,將我家渠帥給忽悠去當了刺客的?”
段增眉頭一皺,這家伙說話不怎么客氣啊,這人真的是打算投效自己嗎?段增不由得將目光看向王越,卻見王越正急得不停的給裴元紹使眼色,不由得啞然失笑。
段增笑著問道:“不錯,我便是段增,當初也是我去說服你家渠帥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見嗎?”
裴元紹道:“我家渠帥何等人物,卻被你忽悠去當了刺客,臨行前還跟我等兄弟說,今后若是我等有難,可以來投效你。某今日到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段增微微一笑道:“可以,不過某的本事可多了,不知你想看哪一方面的本事。”
裴元紹大聲道:“我裴元紹是個粗漢子,論起文才,我自然是不如你;所以我想和你比試比試武藝。若你能勝過我,我便投效于你,今生今世,唯你的命令是從,絕不反悔!但若是你輸了,那就請恕我不能為你效力了。”
段增心道:“這家伙看起來是個粗貨,但實際上卻一點都不傻啊!”
他提出要與自己比試武藝,通過這種辦法可以直接打探到自己的本事;若是自己贏了,他便投效自己,又說今生今世唯命是從,這便是在間接表忠心,同時還能展示他的武藝,可謂一舉三得。
而且,即便他耍了點心機,段增卻絲毫不感到厭惡,反而覺得這家伙是個實誠人。
不過段增還未開口說話,站在一旁的典韋便大聲道:“就憑你也想與我家大人交手?讓某來先會一會你!”
裴元紹冷笑道:“爾又是何人?有什么資格與某交手?”
典韋勃然大怒道:“混賬東西,某今日定要將你腦袋摘下來當酒器!”
一旁段增等人見典韋真的怒了,頓時知道裴元紹接下來肯定要倒大霉了。
而王越更是在一旁苦笑連連,這裴元紹在黃巾賊中算得上頂尖好手,平時也是橫行慣了的人。
他原本在來之前就曾對裴元紹說過,讓他到了段增面前要恭敬一點,不能太狂妄,免得得罪了人;誰知道當時裴元紹還答應得好好的,但到了這里后卻是我行我素。
“也罷,讓典韋教訓教訓他也好,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將來在段都尉面前看不清自己的位置,那樣反而會害了他。”王越心中想到。
這樣一想,王越也就沒有開口相勸,反而打定主意準備看看典韋的本事到底進步到什么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