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腦袋在地面上滾動著。
然后滾著滾著,就滾入了另一個世界,被重重的鎖鏈封鎖,關在了一口大鐵箱子里,壓在了深邃幽暗的洞底。
山谷里,玉憐花已經殺紅了眼。
作為西方魔宮的宮主,此世少有的宗師強者,她有她的驕傲。
那些烏合之眾,想要趁著她受傷,而啃食她的肉,又怎么可能得逞?
終于,最后一個襲擊者倒下了。
滿地的鮮血和碎裂的尸體,將寒池的水染的鮮紅。
而原本被壓制的毒素,也走遍了玉憐花的全身。
她手臂和臉上的經脈已經暴凸出來,烏青的經脈里流淌著劇毒的血液,正在不斷的侵蝕她的五臟六腑。
事實上,她現在還能活著,完全是因為她的功力深厚,遠超尋常。
此時,在背后算計玉憐花的賀嚴東也終于走了出來。
他用刀架在白飛霜的脖子上,然后用貓戲老鼠似的眼神看著玉憐花。
“玉憐花···你就要死了!”
“怎么樣?這感覺,這滋味···不好受吧!”
“是不是覺得很痛苦?”
“沒關系,你會更痛苦的!我會殺了你,再殺了這個賤人,然后將你們兩的尸體扒光衣服,丟到城門口去展示。西方魔宮的女宮主和天下第一美人白飛霜的身體,我想···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看吧!哈哈哈哈···!”賀嚴東發出尖銳至極的笑聲。
這笑聲里,透露出太多的瘋狂、崩潰還有委屈。
他用舌頭舔舐著白飛霜的脖子,然后小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下一秒鐘,白飛霜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她發出絕望的嗚咽聲,卻無法動彈,無法反抗,只能拼命流淚。
然后突然沖著玉憐花喊道:“你這個賤女人!你這個該死一萬次的魔頭,你這個毀了我的全家,又毀了我的惡毒女人!我便是死也不想看到你,我便是被拋尸城頭,也不想與你被吊在一起。”
玉憐花臉上的毒氣蔓延的更甚了。
賀嚴東卻沙啞著嗓音說道:“你不用費勁了,她中的是五步大羅,常人中毒后,便是只走五步,毒氣也會攻入五臟六腑,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這位情人倒是厲害,居然帶著你足足跑了這么遠,還殺了這么多人。現在她毒氣攻心,是絕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接著賀嚴東卻又看向玉憐花,用惡毒和兇狠至極的眼神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玉憐花···你可曾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當初,你像教訓狗一樣的教訓我。還拿出兩杯毒酒讓我選,我選了···我選了所以我變成今天這摸樣。”
“我已經不算是個男人了,所有男人都可以做的事情,我卻做不到。”
“我每天都醉宿在青樓里,然后將青樓里的姐兒灌醉,再用獨角公,對著她們用力的刺···一下!兩下!三下!直到發腫,直到流血···哈哈哈哈!”
“你們放心,一會我也會用這種辦法對付你們。我特別給你們準備了一只雙頭龍···你們會特別刺激,你們做不了的事情,我來滿足你們···我是不是很好?我是不是真是個好人?你們都這么對我了,我卻還為你們著想。”
賀嚴東徹徹底底的發著瘋,發泄著自己的怨氣。
以至于他根本就錯過了報仇雪恨的最佳良機。
因為這個時候,山谷里多出了兩個人。
一對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