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只是孤身一人,少年時入了十魔宗。
若非是立下了大功,這魔子之位怎么都輪不到他。
如今奮力一搏失敗,投資他的那位元神大修士,也收回了對他的全部投資,不過是再回到孤零零一人殘魂的狀態罷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對你有什么好處?”血蟬語氣莫名問道。
柯孝良有點淡漠的說道:“可能···只是覺得你比較有意思吧!說真的,你是我崛起之后,同輩之中唯一一個對我造成了一些威脅的對手。可能我還年輕,還有些年輕人的驕傲與自以為是,總覺得像你這樣的對手,就這么沒了,倒也很可惜。”
說著柯孝良將血符壓在了血蟬的魂燈之下。
“去或者不去,你自己掂量。我會交代看守大殿的弟子,每天給你點一柱香。如果一切順利,你便是不入異界,十年后也可魂魄補全,去往地府,開啟嶄新的生活。”
說罷之后,柯孝良便轉身離開了存魂殿。
“老鼠丟進了大米缸。血蟬既然有膽量殺死天鳴寺的月晦禪師,盜走天鳴寺至寶。那就一定會在學會吃鬼術后,對這滿大殿的殘魂下手。”
“只是他作為一條已經在茍延殘喘的殘魂,要如何吃掉這滿殿的殘魂,然后成為一個強大的兇鬼巨惡?”
柯孝良對于血蟬的后續發展,表示拭目以待。
如今的柯孝良居住到了宗主專門居住的思魔峰。
思魔峰上的心心宮,就是宗主的居所。
此時在心心宮的宮門前,一名青年已經久候多時。
此人便是十魔宗的四杰之一,大名鼎鼎的白骨生。
“來早了!”柯孝良看到白骨生后,對其說道。
白骨生客氣而又恭敬道:“宗主召喚,不敢怠慢。”
“說話少了點張揚之氣···不像你!”柯孝良指著白骨生說道。
白骨生卻道:“誰敢在宗主面前張揚?白骨生雖生的驕傲,卻只是白骨生而不是白癡生。”
柯孝良聞言哈哈大笑,然后示意白骨生跟上來。
一邊走一邊說道:“照例,新任宗主上位,就必須敕封第一位魔子。”
“你來當我座下大魔子···你覺得如何?”
白骨生詫異的看向柯孝良。
隨后拱手道:“宗主果然氣魄雄壯,常人難級。”
說著又停頓了一刻,用莫名的語氣和口吻說道:“宗主莫不是以為,這樣便足以折服白骨生,將來充當你的門下走狗,替你至死效力?”
“白骨生以為···像我這般天賦、出身,便是當初的墨霆淵,也是始終防備著的,否則這魔子之位,我早已到手。”
柯孝良爽朗笑道:“你也說了···會防備你的,只是墨霆淵,而不是我柯孝良。還有,你覺得你有機會從我手里奪走宗主之位,那只是因為你還年輕。如果你再過幾年,就不會有這么質樸的想法了。”
“不過也罷!年輕人有夢就要追,哪怕是碰的頭破血流也無所謂,就當是人生經驗了。”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年紀多大似的。
實際上,白骨生要比柯孝良還大上幾歲。
“對了!你在異世界過的怎么樣?”柯孝良問道。
白骨生搖搖頭道:“異世界之道,非我之道。至于劇情點···我倒是不缺,所以只是偶爾去一去神域。”
柯孝良道:“那你可得抓緊了,當了我的魔子,就得有將我趕下臺,自己當宗主的決心。這世上像你這般,比宗主年紀更大些的魔子,倒是罕見的很,時日久了,怕不是惹人笑話。”
小小的刺激了白骨生一句后。
柯孝良接著道;“我一身手段修為,皆源于異界。你若是自詡不弱于我,那便也闖出一番成就,先在異世界超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