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金年當然是必須要打倒的目標。”
“如果牛先生是另一個世界的來客,那么陸金年···很有可能也是一樣。如此一來,未來之事,陸金年也未必不知情。”
“雖然如此,牛先生卻絕不可輕視大意,本質上來講他與陸金年并沒有什么不同。”楚垣蕭腦海中轉動著念頭。
隨后站起了身。
腰上圍著濕漉漉的浴巾,楚垣蕭走出溫泉。
“有消息了再給我傳訊,我會配合。不過···別搞什么花樣,你是了解我的。”楚垣蕭頭也不回的對牛先生說道。
牛先生舒適的泡在溫泉水里,剪開了一只雪茄。
“好!痛快!等我的好消息。”牛先生說道。
現實中,一間小小的寺廟里,一株桃樹突然受到了靈乳澆灌。
原本需要再生長數十上百年,才有可能成妖的桃樹,被催生出了‘精靈’。
與此同時,一張血符,埋在了桃樹的樹根處。
一切都發生的悄無聲息,好似沒有留下半點的痕跡。
陸金年正處在一個十分被動的位置。
在上一個十幾年里,他風頭太盡,已經占盡了詭異世界的‘好處’。
即便是現在詭異世界發生了回檔,也并不等于,他所獲得的那些,都消失了。
起碼獲得的劇情點不會蒸發,還有對詭異的了解,對詭異死亡規則的解析···這些都始終存在。
重回十幾年前,對陸金年而言,雖然弊大于利,卻也不是完全不利。
“唯獨是因為···我曾經風頭太過,如今在這個世界就成了眾矢之的。所有人都將我視作假想敵,想要將我擊潰,然后取而代之。”
“這我何其冤枉?一切都重頭來過了,現在的我各方各面都受到了限制,凡事束手束腳,哪里還能有什么作為。反而是其他一些人,很有可能暗度陳倉,復制我的老路也說不定。”陸金年此時正在會見劍宗宗主應柏秋和御器宗宗主魏慶奎。
陸金年做了多年的地府判官,曾經也在地府審訊過許許多多的所謂一代梟雄。
所以他很明白,只要沒有一直贏下去,那么曾經無論多么風光,那都是過眼云煙。
回檔之前的瀟灑,早已是過去式。
現在他必須著眼當下,想辦法‘逃離’這種舉目皆敵的狀態。
被所有人當做必須打倒的大BOSS,已經夠難受了。
而更難受的是,當了這個BOSS,卻沒有相應的實力。
“我利用我所知道的訊息,與你們合作。你們有人手有資源,我有訊息有渠道。三方合作,互惠共贏。何況···我們也沒有利益沖突,你們是修士,馳騁之地在人間,我是地府的判官,陰曹地府才是我拼搏之地,咱們的合作可以是長期有效的。并不僅僅止于這個世界,止步于眼前。”陸金年為了說服應柏秋和魏慶奎,不得不拿出一些底牌。
修士與地府判官‘勾結’,這在地府之中屬于重罪。
只是陸金年犯下的事,早已不至于此。
倒也不計較,多觸犯一種。
應柏秋沒有說話,作為劍宗宗主,他應該很樂意這種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