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失去了弒天武器的星河派,就是拔牙的老虎。
他們,已經失去了和天道對話的資本,失去了給天道造成威脅的底牌。
往后的日子里,天道可以盡情的給星河派修士穿小鞋。
再想要弒天···除非將整個世界大半的強大修士都給凝聚起來,然后一起反天。
事實上···大半被殺死的天道,除了外力干涉之外。
也因為天道本身在與世界之內的修士們廝殺過程中,殺死了太多代表天花板戰力的高手。
這些天花板戰力的消逝,同樣也會被動的造成天道本身的虛弱。
從而給了修士們可趁之機。
這其實是一種兩敗俱傷的打法。
就像寶通世界,他們雖然撕裂了天道,解放了世界。
但是世界本身的格局,卻在不斷的下滑。
曾經存在過的輝煌,也早已黯淡。
緩緩墜落的星光大陸之畔,悄然收劍的太玄子,站在那里,目光清冷的掃過蒼茫的世界,那目光中的清澈與蒼老,混合成了一種格外獨特的氣質。
此時的他,續接了曾經的傳奇。
將一個存在于人們傳聞中的傳奇故事,真正的代入了現實。
或許,曾經的那位太玄子,都不曾真的有過這樣的高光時刻。
屬于太玄子的任務已經完結。
柯孝良還在思考,是否讓這個馬甲直接退場。
下一刻,太玄子便感覺到,心口有一處,傳來了隱晦的疼痛感。
似乎是心臟,正在被什么悄悄的擠壓。
“是這個世界的天道在搞鬼?”
“太玄子的身體,是他給我制造的牢籠?”這是柯孝良的第一個念頭。
伴隨著這個念頭而起的,是極為龐大,且無法抑制的憤怒。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世界的天道,確實是在作死。
柯孝良可以成全他,搭救他,就可以毀了他!
就在柯孝良憤怒的瞬間,這個世界的天道,也很懂事的將一幅畫面,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那是一個身穿紅衣,赤著雪白雙足,滿頭白發的女子。
她正捧著血肉與骨,踩在滿地的有毒荊棘上。
毒素已經入侵了她的全身經絡,雪白的皮膚上,爬滿了暴起的青筋,顯得有些猙獰。
曾經作為十魔宗宗主的柯孝良,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白骨夫人···!”
“如果是她的話,就不難理解了!”
“她確確實實,是個這么瘋狂的家伙。”
“不過,你以為將她拋出來,就可以完全避免責任了嗎?”
“咒術最講究天與人之間的配合,沒有你的默許,她又怎么可能下咒成功?”柯孝良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天道。
畢竟能敲竹杠的時候放棄了,那才是虧本。
空中吹過一陣小風,只是卻只是徘徊在浮空島之外,再也無法干涉到浮空島。
一群長嚶鳥,從浮空島上空的界隔之外飛過,發出一連串‘嚶嚶嚶’的聲音。
“你是想要狡辯,表示太玄子的獨立性,而不是受你操控?”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種借口?”
“太玄子的出現,本就是為了給你解圍。要說他和你沒關系,誰都不會相信。”
“你縱容白骨夫人下咒成功,就是想要試探我的底線。”
“那我告訴你,我的底線比你想象的要高,如果你無法快速給我一個交代,那我就直接取出弒天武器,直接用一發巨炮,送你重新來過。”柯孝良繼續著自己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