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些無法殺死的,就可以選擇封印、切割、限制甚至是馴服。
不死的能力,在蠻荒的世界里,絕對談不上無解。
否則的話,黎族人早已一統蠻荒了。
不過···也確實難纏。
然而不等朱炎煦想到具體繼續實施的方案。
事情又發生了更激烈的變化。
更多造型古怪,生長隨意的怪蟲···又或者說是怪物,朝著他圍攏過來。
就像是在一個獨特的斗獸場里。
一些觀看這場‘斗獸’的看客們,為了看的更刺激一些,將原本勢均力敵的戰斗雙方,頃刻來了一個巨大傾斜的扭轉。
無論這些怪物的能力與實力如何···是否比得上之前那頭怪蟲,它們龐大的數量擺在這里。
朱炎煦很難與這么多的怪物,發生正面的抗衡。
然而事情,卻又在朱炎煦正糾結于撤退,還是拼一把之時,發生了又一次的轉變。
這些新涌進來的怪物們,竟然先和那霧化的怪蟲,戰成了一團。
霧化的怪蟲,率先鉆入了一個渾身都是肉眼的怪物體內。
卻被對方渾身布滿了古怪的漿液,封鎖在了體內,難以掙脫。
若非霧化的怪蟲,并沒有全部鉆入這長滿了肉眼的怪物體內,這才保存了部分的殘余。
接下來,一頭隨便長一長。
摸樣瞧著和章魚加蜈蚣差不多的怪物,被毒霧覆蓋,身上厚實的鱗甲,開始迅速的化作濃水。
須臾之后,這怪物‘加入’了霧化的怪蟲,成為了它的一部分。
更多的怪物,相互糾纏、戰斗在一起。
時而會有戰斗的余波,波及到朱炎煦。
朱炎煦沒有想要卷入其中的意思,而是運用各種能力,靈活的穿梭其中。
時不時的試著出手,試探一下一些怪物的深淺。
卻也僅僅只是如此了。
現在的朱炎煦···可比最初離開朱炎部落時的他,要顯得油滑多了。
當身后沒有了必須要保護的東西,他可以盡可能的發揮自己的求生本能。
正在朱炎煦陷入這種艱難困局,且被束縛在這場混亂的戰斗之中,無法抽身,更不知應該去往何方的時候。
另外有一隊人,也已經完成了血脈的更替。
將原本的新神血脈強行通過某些手段,更替為了舊神血脈,然后正在通過地淵之門。
想要推翻新神,取代眾神,成為蠻荒世界統治者的,又何止有一批人?
夜山之上,進行謀劃,利用朱炎煦的,主要是寶通世界的修士···且無法代表所有的寶通界修士,只能代表其中的一部分。
而此刻,組隊要闖入地淵的,卻是柯孝良現如今所在世界的一眾修士。
其中還有幾個柯孝良的老熟人。
如果這些人的真實身份,被公布出去的話。
那么一定會大大的跌破很多人的眼鏡。
在固有的觀念里,可能會老死不相往來的一些人,此刻卻組成了一個隊伍,正在跨越障礙,進入地淵···即將生死相托。
即便在蠻荒世界里,作為外來的修士,這種生命的相互托付···并沒有承受太多的重量。
和朱炎煦一步跨入地淵,看到的只有荒蕪與枯寂不同。
秦楚等人,此刻看到的,卻是一片綠洲。
走在最前端的是極道宗的長老路瘟,打第二個身位,緊隨其后的卻是劍宗長老玉伏龍,隨后便是御獸宗的慕容聽風以及九玄山的柳金祟,以及十魔宗的秦楚。
負責攢出這個局的,是秦楚。
路瘟主坦,玉伏龍主攻,慕容聽風打控制,柳金崇則是多面輔助加BUFF、加血、解毒、布陣、解機關等等,都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