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何在此之前,朱炎煦沒有第一時間被發現。
可能是故意讓他聽見,也有可能是因為地淵的環境特殊。
看著突然從大石背后跌落出來的朱炎煦,中年男子西崖沒有任何的表示,只看著麻衣多,猜測著他的行為。
朱炎煦快速的引爆了體表的一道花紋,將自身從僵直狀態里解放出來。
隨后手持通過神力洗練,綻放過后的長矛,朝著麻衣多刺去。
“噗嗤!”
麻衣多不閃不避,任憑長矛穿透了他的身體。
朱炎煦爆發出強烈的火神神力,卻在收回長矛后,發現麻衣多的身上光暈微微蕩漾,那心口的裂痕迅速愈合,連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
“這不是他的弱點!”
“他和這里的那些怪物一樣···或者他也是怪物,又或者那些怪物,本就曾經也是人?他們都是不死的?或者說是···無法被輕易的殺死。這是他們共同的特性?”朱炎煦突然有了這樣的概念與念頭。
這個念頭來的如此突然,卻如此的讓他確信。
沒有遲疑,沒有后退,沒有害怕,朱炎煦大喝一聲。
再次攥緊了手里的長矛。
爆發出強烈的火神神力,一矛朝著麻衣多的咽喉刺去。
既然一處弱點攻擊未曾奏效,那就換一處再來。
作為朱炎部落出來的戰士,真正面對戰斗時,朱炎煦便會一瞬間忘卻害怕,全身心的投入戰斗中去。
這也是蠻荒世界里,大多數部落的戰士們,所具有的狀態和心態。
面對朱炎煦的莽撞進攻,麻衣多卻只是怪笑了一聲。
隨后,便劍其身體忽然一扭,整個給人一種突然四分五裂開來的錯覺。
而朱炎煦的這一擊,也自然是落空。
麻衣多在距離朱炎煦,足足有五尺左右的位置,身形定住,變得真實,不再扭曲。
隨后似乎使用了某種神術。
朱炎煦一瞬間,就感覺到,身上穿著的毛皮,變成了牢籠。
將他死死的鎖住,讓他無法掙脫,甚至無法呼吸。
“火神的后裔!說起來和我們倒也算是有些淵源,索性讓他多聽了一兩耳朵。”
“只是沒想到,他體內竟然還有另一股血脈,嗯···是新神的味道。我太熟悉了,我曾經吃過多少新神的后裔?”
“啊!多的已經數不清了!”麻衣多對著朱炎煦笑著說道。
牛角盔下,裂開的嘴里,滿口的白牙閃爍著兵刃般的寒光。
朱炎煦再次引爆了一道花紋。
此時他體表還留存的花紋已經不多了。
借助著突然的外力爆發,朱炎煦來了個爆衣。
隨后就這么‘童趣’的站在原地,手里的長矛,匯聚了龐大的神力,朝著麻衣多投去。
麻衣多卻只是雙目一瞪。
那匯聚著龐大神力的長矛,便在其目光之下,爆裂開來,隨后化作了石粉散落。
“怎么不用你另外的神力?你不配為火神后裔!”
“擁有了仇族之血的污穢之人,我會代替火神,來清洗你的罪孽。”麻衣多這樣對朱炎煦說道。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