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你可愿意?”白骨生對月樺問道。
月樺仙子沒有遲疑,直接點頭。
那秉持的清冷、孤傲的人設,在這一瞬間,崩塌的一干二凈。
羞紅的顏色,從臉頰一直蔓延到了雪白細長的脖頸。
原來從來沒有什么高冷美女,高冷只是因為面對的異性,還不夠優秀,不夠英俊。
張師兄眼中的憤怒和恨意,幾乎要化作潮水涌出來,將白骨生淹沒。
而白骨生只是站在那里,從頭至尾···都沒有多說廢話。
“殺了他!殺了他!”張師兄已經失去了理智。
作為一名近些年崛起的頂級修二代,他已經太久沒有品嘗過被無視,被戲弄,被踩在腳下的滋味了。
至于白骨生···在他眼里,不過是早已過時的老黃歷。
屬于白骨生的時代,似乎已經過去了幾百年。
又或者,在那個柯孝良曾經活躍的年代里,從未有過所謂屬于白骨生的時代。
只聽見庭院里忽然刮起了劇烈的風,風吹動荷葉,攪動水花,就像是在這個水閣中下起了一場雨。
隨著風聲的響動,盤旋的法刀已經卷起了一片的刀光,朝著白骨生呼嘯過去。
而同時魔鞭也化作風中突襲的毒蟒一般,朝著白骨生的咽喉狂掃過去。
這兩件法寶的主人實力都是極強,但是他們進攻的時候,帶起的光影效果卻并不明顯。
這只能說明,他們已經將力量凝練到了一定境界。
力量凝聚而不爆發,以點破面,威力實則更加強大。
白骨生沒有動,反而是一旁,好似與張師兄屬于同一陣線的王鐵動了。
之前他還與張師兄言語之中,多有熱絡。
像是也有些交情,如今卻順手一拋,拋出了一座漆黑的魔塔,鎮住了刀光和鞭影。
“王老七!你什么意思?”張師兄扭頭問道。
王鐵回應道:“張師兄!對不住了!白骨夫人對我王家也算是有恩,我不可能看你對他出手,而坐視不管。”
王鐵這話說的擲地有聲,若換一個地方,怕是很有說服力。
然而此地是十魔宗,知恩圖報這種事,通常只是妄想。
至于白骨夫人對王家有恩這回事···只要白骨夫人不親自站出來否認,誰又能證明沒有呢?
王鐵出手的理由很簡單。
他已經想到了,是誰讓白骨生出面,來參與這樣的事情。
若非是那位下達命令,又有誰能差使驕傲自負的白骨生?
既然如此,王鐵當然要出手幫白骨生。
如此一來,以白骨生的立場,便不好在強行逼問。
背后籌算雖多,決斷卻在一念之間。
“好!你王老七想要左右逢源,那我便讓你這墻頭草先化作塵埃。”
“待我取了你的腦袋,再去向你幾位哥哥討酒喝。”張師兄怒不可遏的咆哮道。
話音一落,不需張師兄親自出手,早已潛伏在周圍的爪牙,便接連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