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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紙畫不僅要帶上簫,還帶上了二胡和古箏,吹拉彈唱,全乎了。
只是通往房頂的梯子上,她有些踟躕不前,因為又不是港產槍戰片,沒人總是上房頂,所以那里落了不少灰,屬實有些不衛生。
沈賦忙幫她掃干凈,“請吧,可惜家里沒有紅地毯~”
白紙畫不好意思地輕移蓮步,上了天臺。
沈賦幫她把各種樂器搬了上去,也不知道是因為房頂,還是因為清晨,空氣確實好一些。
在農村基本都是平房,所以在二樓樓頂的他們有種一覽眾屋矮的感覺,只是還有比這棟房子高的,就是房子后面的一棵大柳樹。
沈賦大姐小的時候就有它了,后來房子翻蓋也沒有傷到它,如今樹枝已經伸到房子上面了。
白紙畫站在房上就能接到柳葉上滑落的露水,她把自己的手弄得濕濕的,當沈賦靠近就把水珠彈在他臉上。
這一幕讓沈賦想到了昨天的畫面,“那個,昨晚是誰給我洗的澡啊?”
白紙畫有些慌,“那個,是你媽~”
“我懷疑你在占我便宜。”
白紙畫不是善于撒謊的性格,她善于謙虛,“好吧,是我,你不會介意吧?”
“我一個大男人,我有什么介意的,”沈賦呵呵一笑,“你不要覺得吃虧就行。”
“我也沒什么的,”白紙畫道,“畢竟你是曉蝶的老公,你們都那樣了,我給你洗個澡也沒什么的。”
“哇,原來你這么open的啊,那咱們親個嘴吧。”沈賦欺身上前。
白紙畫后退兩步,卻忘了自己在樓頂,嚇得沈賦一把就將她拉了回來,拉進自己懷里,“我逗你玩的,看不出來啊!”
剛剛白紙畫差點踏在房檐上,屬實驚心動魄,好在也就是個小二樓,摔下去還有骨科圣手沈傲天呢,只要別是臉著地。
白紙畫心肝撲通撲通直跳,“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但親嘴太不衛生了,你不要用那個嚇唬我好不好。”
沈賦松開柔弱的她,笑了,“親嘴怎么就不衛生了?”
“你知道人的口腔里有多少細菌嗎,你有那么多,我也有那么多,可能種類還不一樣,我們還互相交換……”一想到這個,白紙畫就不禁有些顫抖。
沈賦卻攤攤手,“互通有無嘛,有啥不好的。”
“你不要再說下去了,我們不是上來吹蕭的嗎!”白紙畫氣得跺腳。
“你吹你的,需要我幫你扶著嗎~”
白紙畫哼道,“不必!”
沈賦扶著褲腰,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如果你連親嘴都不能接受,那你是不是也沒想過談情說愛啊?”
“當然沒有,曉蝶已經有你這個老公了啊,而且我的內心世界已經很充實了,不需要感情的點綴。”
這種想法很好,沈賦點點頭,“那你覺得既然親嘴是一件不衛生的事,為什么那么多情侶都在做這件事呢?而且樂此不疲?”
“我……”
“還有,你有過這類經驗嗎,如果沒有,又怎么一口咬定這是一件不那么美妙的事呢?”
被沈賦問的有些啞口無言的白紙畫沉默了片刻,突然有些提防道,“沈賦,你說這么多是不是想騙我親嘴啊。”
沈賦嘆息搖搖頭,“還是吹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