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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孤男寡女躺在同一張床上。
男姐解釋稱，“我只是為了聽你說評書。”
“那你要不要躺我懷里聽啊，”沈賦建議，“這樣你翻頁的時候我不用中斷。”
“是這樣嗎？”沈賦張開胳膊，她陷入沈賦懷中，整個人靠著他，舉著書本，調整角度讓沈賦看清。
沈賦點點頭，“很好。”
點頭的時候正好可以聞到她的發香，還是曉蝶的洗發水，但卻多了一股汗香，這可能是屬于健身美女的獨特味道吧。
“我沒戳到你吧？”沈賦問，他指的下巴。
男姐扭了扭身段，“沒呢~”
一個小時后，沈賦講完了《童林傳》的最后一個章回，然而男姐依然沒有挪窩的跡象，只是從沈賦懷里挪開，感覺身上又出汗了。
“哎呀，忘了給你換尿不濕了，不那么麻煩了，如果想要方便記得叫我就行，睡啦。”男姐說著，順手關了燈。
沈賦也道了聲，“晚安。”
“對不起啊~”
沈賦隱約聽到了這么一句，“男姐，是你在說話嗎？”
“是啊，好話不說第二遍。”她傲嬌道。
“怎么突然說這個？”沈賦不解。
“之前我打傷你了。”男姐開始翻第一章的舊賬。
沈賦笑道，“你又不是故意的，其實我想說，你打得好呢，如果遇到情況不明的情況，只要曉蝶受到傷害了，你就應該出手，哪怕傷害曉蝶的是我。”
“你怎么可能傷害曉蝶？”男姐翻了個身，在黑暗中看著沈賦。
沈賦跟她對上眼睛，“萬一哪天我性情大變，做出不理智的事呢，沒有什么是絕對的，但我覺得，你能保護好曉蝶，這是絕對的。”
男姐認真點頭，喃喃道，“是哈，畢竟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曉蝶。”
這話說的有些悲涼了，沈賦并不認同，“我覺得保護曉蝶只是你出現的起因，卻不一定要成為你存在的意義，你不是為她而活的。”
這話說的男姐心里暖暖的，但心中依然迷茫，“那我的存在還能有哪些意義呢？”自己只是一個依附于曉蝶存在的人格啊，真正接觸社會的時間總共可能還不到一年。
沈賦：“你還可以保護我啊！”
“去去去~”隔著被子，男姐踢了沈賦一腳，沈賦生生受下，并不疼，隔著兩層被子，有點白花花踩奶的意思。
沈賦開始認真了，“我覺得你存在的意義不只是保護某一個人，我聽曉蝶說過，在福利院的時候，有些小朋友會被院外的人欺負，每次都是你站出來保護大家，雖然會因此被請到警局參加，但這不是很有意義的事嗎，你是小朋友們心中的英雄，你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正義啊！”
“正義~”男姐喃喃念著這兩個字，難怪自己那么喜歡武俠小說，原來自己就該行俠仗義啊！
想著這個問題，男姐覺得自己今晚能做一個女俠大戰淫賊沈某，為民除害的夢。
夜深了，關于正義和意義的話題到此為止，和昨晚一樣，兩人各睡各的。
天快亮的時候，沈賦照例被尿憋醒。
“男姐，搭把手~”沈賦推了推隔壁。
男姐似乎還困著，迷迷瞪瞪跟著沈賦起了床，熟悉地跟進了洗手間。
一切用手的步驟都是男姐操作的，不過進行中的時候，她突然靠住了沈賦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