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呵呵笑道,“你不懂,到時候不需我掰自動開。”
男姐一直忙著鍛煉身體,現在準備睡了才上樓看了看,“喲,好精致,這是白紙畫的房間吧?”
“貓窩在這里,所以這是白喵喵的房間?”
“這么多手辦,肯定是白子兔了,”男姐走出問,“我的房間呢?”
“樓上只剩最后一個房間了,先到先得,恭喜你,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了,”不過沈賦提醒道,“但是不要想著在這里裝一個八角籠。”
“那我弄一個八角籠模樣的床總可以吧?”男姐突發奇想。
沈賦也覺得這個想法很有意思,如果將來自己跟男姐的關系真能更進一步,那么自己將會和她在八角籠模樣的床上戰斗!或者是在功能為床的八角籠里睡覺!
嘖嘖,沈賦決定幫男姐實現這個愿望,“雖然我沒見過八角籠模樣的床,但應該有地方可以訂制,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男姐總覺得沈賦奇奇怪怪的,怎么突然這么熱忱,好像沒安好心似的,不過那有什么關系,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
“那現在我們要一起睡覺嗎?”男姐有些矜持地發問。
沈賦拿上針灸盒,“是的,來主臥吧。”
他打開針灸盒,首先在上面又加了一句對未知人格的疑問,雖然聞泰麒老爺子印證了一些想法,但還有一件事自己忘了問。
“你好,請問三次針灸痊愈之后,是不是也要注意頻率,是不是要改變舊有的習慣,防止病情復發啊?”
沈賦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希望可以盡情揮霍,否則如果把頻率變成一周一次,甚至一月一次,那這治療又有什么意義呢。
把針灸盒放在一旁,沈賦靠在床背上開始上網。
“你不睡啊?”男姐背對著沈賦,其實自己也睡不著,但她在努力讓自己入眠,希望那個神醫能盡快出現。
“哦,我看看今晚這件事有什么后續反應,他們應該翻不起什么浪了。”沈賦在圍脖等平臺看了看,基本已經蓋棺定論了,杜浩的演藝生涯遭受了巨大影響,只是那個羅雯卻絲毫不受影響。
沈賦跟睡不著的男姐說了一下羅雯跟曉蝶的前世今生。
“她對曉蝶的怨恨就源自那次收養。”
“這人真欠削!”男姐怒道,“她被收養了,好處明明是她的,怎么還怨起別人了。”
“估計是擔心曉蝶會戳穿她富家女的人設吧,”沈賦嘆氣,“可惜目前我在娛樂圈影響力還比較小,等本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時候,就是她寸步難行的時候!”
男姐更直接,“找個麻袋套她腦袋上打一悶棍多好啊,你還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我的姐,咱報仇能不能講究一下策略,你這樣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到時候你被抓住,替你坐牢的是曉蝶啊。”
“我不會被抓住的,我跑得快,”男姐又開始吹噓自己的戰績,“當初我差點代表青華參加大運會的田徑項目,只要當時我參加了,絕對能刷新記錄。”
“那為什么沒參加呢?”
“曉蝶不敢啊,她當時比較有效的把我喚出來的方式就是喝酒,但喝酒后不能參加體育賽事,”男姐無奈地拍拍手,“所以她沒敢冒險。”
沈賦:“所以大學的時候體測,曉蝶都是酒后參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