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到衣服的全貌，但我感覺，這好像是我高中畢業后在魔都穿的一件衣服。”
萬紫芊，“啊，你高中畢業后還去過魔都呢？”
曉蝶搖頭，“我本來是在城都的，一覺醒來就到了魔都的某個五星酒店的房間里。”
“啥？！”沈賦急眼了。
曉蝶白了他一眼，“是白總開的房間，她當時手上已經有了一筆錢，想要在股市上做做文章，所以去了魔都，中間隔了兩三天時間，我記得這件衣服是我之前沒有的，我猜測應該是她中途買的。”
萬紫芊，“這個背影難道是白總？那照片是誰拍的？”
曉蝶搖頭，沈賦看著照片陷入一陣沉思，突然站了起來，一拍桌子，“這，好像是我拍的！”
“什么？！”曉蝶驚異地看著沈賦，萬紫芊更是放下豬蹄，感覺莫名。
“舅，那是16年，那會兒你應該還在西疆支教吧，怎么可能給遠在魔都的曉蝶拍照片呢？”
沈賦重新坐下，翻出手機，打開已經幾年沒開過的QQ空間，“拜托，那會兒我是老師，我也放暑假啊！如果我沒記錯，16年夏天，我曾受閱文集團的邀請，去過一次閱文總部，曾在魔都住過一段時間，哦，找到了，8月7日，我人在魔都！”
曉蝶道，“我那次醒來的時候是8月8號，我記得很清楚，因為日子很吉利。”
沈賦找到了當天發的空間照片，是他拍攝的幾張繁華大都市的街頭風光，其中有一張，一位少女闖進了他的鏡頭。
不過當時沈賦也沒注意到那位少女，少女在照片里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之后我發照片的時候還嘀咕過呢，這個女孩的背影好漂亮，可惜不知道正臉是不是也這么**。”
萬紫芊驚嘆，“啊，你們竟然這么有緣！”
沈賦看著曉蝶深情道，“是啊，雖然當年擦肩而過，但兩年后我還是遇到了你。”
曉蝶眨眨眼，“但你確定跟你擦肩而過的是我。”
“莫非是白總？”
曉蝶搖頭，“她特意從你的空間找到這張照片，又截圖了放在眼睛里，肯定是未知的第十人格啊，我猜是她最先看上了你，結果被我捷足先登了，現在她很生氣，想要奪回你？”
萬紫芊，“哎呀，我覺得這個猜測很有可能啊，當初的未知人格對陽光帥氣的老舅一見鐘情，深深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但后來長期休眠，直到再見的時候，主人格的曉蝶已經嫁給了你，她因為嫉妒曉蝶，所以后面搞出了這么多事，就是想要真正成為你的妻子，甚至……”
沈賦：“甚至什么？”
萬紫芊首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悄悄挪了挪屁股，“甚至于，我們面前這個曉蝶就是她假扮的！”
一貫溫柔的曉蝶用筷子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是不是忘了你給商管班牛壯壯寫情書的事了，我至今還能背出來呢……”
“啊，你住嘴！”萬紫芊立即捂住曉蝶的嘴，“我相信你就是曉蝶了！這段黑歷史就不要提了，我怎么知道那么漂亮的男孩子竟然喜歡男孩子！”
漂亮的男孩子喜歡男孩子這不是很正常嗎，沈賦倒是不怎么關注芊芊的黑歷史，畢竟自己也有類似的黑歷史，而且他也沒有懷疑此時的曉蝶。
他們相處這么長時間，曉蝶的氣質是演不出來的，她的每一個微表情和習慣性動作都是曉蝶本蝶。
不過他還是有個問題，“曉蝶，其實我現在已經確定，未知人格不止一個，甚至不止兩個，應該是一組，你我都無法確定照片里這個到底是哪一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