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賦開始給她按摩，是非常正規的那種，都是老沈傳授給他的祖傳手藝。
“感覺怎么樣？”沈賦問。
女孩非常驚喜，眼睛舒服地瞇起來，“大鍋，你是同行吧！”
沈賦嘿嘿一笑，“我們老板想開一個跟盛世娛樂城叫板的娛樂城，派我過來打探一下敵情，你可別對外說啊，說不定到時候我開高價把你挖走呢。”
“我肯定不說，哎呀，大鍋你這手藝，起碼也是個領班吧。”
“領班？最少副總起步！”沈賦得意洋洋，“我這手藝在你們這能排的上號吧。”
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我們這邊沒男技師，這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不過倒是有男的搓澡師傅，我覺得你比他們強，雖然手勁兒沒他們大，但你更有技巧。”
沈賦驚詫，“哎呀，你試過？”
“大鍋你說什么呢，”女孩突然害羞，“人家也就是聽說，真的是聽說~”
沈賦呵呵一樂，轉移話題道，“你們這邊是不是有不正規的項目啊，我怎么聽著隔壁的聲音不對勁兒啊。”
沈賦的眼睛看向隔壁，特工小奶喵告訴自己，就是那里。
“沒有啊，我們可是正規場所，大鍋，你到底是打探敵情的，還是警方臥底啊？”小姑娘開始謹慎起來。
沈賦在她背上加大了力氣，讓她“哎呦”一聲。
“臥底？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難道你看出我一臉正氣了？”
女孩轉過身認真看起沈賦，突然愣了一下，“誒，我怎么覺得你這么眼熟啊？”
沈賦立即按住她的腦袋，來了一個頸椎按摩，糟糕，不會是自己的讀者吧！
沈賦女讀者挺多的，而且自己多次露過臉，前兩年參加過閱文IP盛典，芒果臺播的，還從胡歌手上接過獎杯呢。
當時還有媒體說什么自己的顏值壓過了胡歌云云，雖然有些夸大其實，頂多就是個平分秋色，但那段時間自己的新聞稿還是經常能見諸媒體的，所以自己的書迷，尤其是看書居心不良的那些女書迷，基本都知道自己這張臉。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寫小說的吧！那個網文大神！”女孩驚呼一聲。
沈賦現在都想滅口了，結果她來了一句，“《斗破蒼穹》是你寫的吧！”
沈賦更想殺人了。
不過好在沒有認出自己，現在很愛惜羽毛的沈賦松了口氣，支支吾吾，“你別嚷嚷，我不要面子的啊~”
“放心，我不會說的，你們文藝圈的事我懂，以前我還服務過一個娛樂圈的大佬呢，叫，叫黎什么來著？”女孩思考著。
“黎韜？”
“對，就是他，啊，那位大叔身材可好了。”
沈賦偷偷記下，想著要不要跟蘇師姐聊聊這事兒。
“黎韜那可是影帝啊，他都玩了點什么項目啊？”沈賦八卦起來。
“就是做了個按摩，”女孩羞道，“人家可比你正經多了。”
沈賦無語，我特么哪里不正經了，為了對曉蝶守身如玉，我都沒讓你碰我。
說著，沈賦按摩的手挪到了腰部，繼續推拿。
這時隔壁高亢的聲音似乎急轉直下，像是在垂死掙扎，最后漸漸沒了聲息。
這是完事兒了，沈賦拍了拍女孩，“好了，你可以走了，就說我已經消費過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