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阿鎮對曉蝶解釋,“那條項鏈在老四老婆那里。”
“怎么會在她那里啊?”沈賦不解。
“哦,當時是守業哥為了感謝我送你們回村,所以特意把項鏈送給我了。”
白曉蝶:“你不是不收錢嗎~”
阿鎮尷尬一笑,“我后來找人看過,那條項鏈不值錢,也就是好看我才收下的。”
“所以項鏈怎么會在老四老婆那里呢~”沈賦還是不解。
阿鎮左右看看,小聲道,“當時我們村,老四媳婦兒阿青是出了名的漂亮,我就把項鏈送給了她,然后她就跟我處對象了,等我們睡過之后我才知道,她有嚴重的狐臭!再然后我們就分手了,她嫁給了老四。”
沈賦很想問,這事兒老四知道嗎。
很快老四帶著他的阿青來了。
此時的阿青已經有些發福,但依然能看出年輕時候底子不錯,不過她穿的厚實,倒是聞不到狐臭。
阿青來了,老四立即進去繼續打牌,阿鎮跟阿青竊竊私語,見她生氣了,給她塞了幾百塊錢,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
阿青這才不情不愿地從脖子里掏出一個項鏈,造型確實漂亮,不過曉蝶碰到后,觸手可及的廉價感,還有一些令人上頭的味道。
這項鏈阿青戴了十多年,睡覺的時候不是夾在中間,就是偏到胳膊下面,長期熏陶,入味了。
曉蝶把項鏈收進包里,并鄭重對阿鎮阿青鞠躬致謝,這可能是她找到親生父母的關鍵證據。
阿鎮表示毫無觸動,眼皮都沒眨一下。
沈賦把之前說好的錢都塞到他手上,阿鎮把錢裝進兜里笑著表示:“不用客氣,見外了不是。”
曉蝶以為阿青留著這條項鏈是因為她還愛著阿鎮,結果看到阿鎮收了這么大一筆錢,阿青頓時不干了,“好啊,你要了那么多,就給我這么點啊!”
兩人差點打起來,老四出來了,上來就推自己老婆,“你打我老大干嘛!”
阿鎮罵道,“誰讓你打你老婆了!”
阿青也對阿鎮急眼,“你罵我男人干嘛!”
接下來一地雞毛,沈賦和曉蝶就先告辭了,路上沈賦買了瓶礦泉水,把項鏈沖洗了一下。
曉蝶表示,“沒什么印象了,不過既然是我來的時候帶著的,說明我的家庭可能很普通吧。”
沈賦覺得疑惑,“這明顯是成年人戴的項鏈,你一個小孩子為什么會戴呢。”
“是哦~”
沈賦:“我們先回去,拍張照片,我發個彩蛋章問問,也讓芊芊發個圍脖,她粉絲多。”
“嗯,”曉蝶又問,“對了,通哥查到羅亨在哪兒了嗎?”
“他沒給我消息,要不我打個電話催催。”
曉蝶想了想,“算了,先不要問了,我們回趟京城吧,出來這么多天了,你更新又變少了吧,讀者們肯定有意見了,我們先緩幾天再說。”
“這樣也好,那我們明天就走。”
回去后,沈賦拍了照,曉蝶跟芊芊聊,沈賦跟龍舞聊,通報一下這兩天的收獲,至于水娃說的那些胡話,沈賦沒告訴龍舞。
一個智力有障礙的人說的話,怎么能當真呢。
到了十二點,沈賦準備睡了,今晚沒有別的節目。
結果曉蝶突然趴在沈賦身上,手指還在她胸口畫圈圈,“我們好久沒有在外面愛愛了。”
酒店民宿這種地方,似乎有種別樣的情調。
“曉蝶,你過分了,明知道我現在的情況,還故意挑逗我~”
聽了這話,曉蝶反而更過分,手掌伸進沈賦的睡衣里,“那今天就試試你的定力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