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賦刷完牙,白紙畫的沖動也過去了,就把這個吻忘了,無論沈賦怎么暗示,她都假裝不知道。
下樓吃飯,白紙畫在沈賦的示意下也認出了童師傅,童師傅在城都拉過不少漢服娘,見怪不怪了。
之前他對這種服裝是不以為意的,不過見狀元都穿這種衣服,準備回去后也給童童買一套。
準備出發了,白紙畫剛打開門就受不了,怎么車里那么多瓜子皮啊,還有一些零食包裝。
雖然還是干凈的,但這讓自己的繡花鞋怎么落腳啊。
沈賦知道她在想什么,咬著她的耳朵道,“出門在外,克服一下吧,今天就能到家了。”
說完,沈賦直接親上了她的嘴,這叫以毒攻毒,口腔這么多細菌你都接受了的,腳底下有一些瓜子皮又算得了什么呢。
也不知道她是接受了,還是羞得,低著頭上了車。
不過上車后,沈賦把背包打開,放出了睡醒的瓜子,白紙畫又是嚇得一激靈。
這個沈賦忘了告訴她,所以自己一直抱著包,頂多讓童童玩玩,絕不讓瓜子靠近白紙畫。
漂亮的衣服上沾了毛,對于她是痛不欲生的。
車子啟動后,紙畫拿出自己的繪畫板,繼續創作她的畫仙體字體,童師傅開車很穩,完全不會影響到她的創作。
但孩子可以。
“姐姐,你在做什么啊?”
“我在寫字啊~”白紙畫給童童看了看自己寫得飄逸如仙的字。
小丫頭不具備這種層次的審美,但她懂禮貌啊,“姐姐寫的真好!”
“謝謝~”白紙畫繼續寫,不過見童童還在看著自己,想到如果是曉蝶,應該這一路都是陪她玩的吧,于是放下手上的工作,想著該怎么陪孩子玩。
有了!她從包里翻出平板電腦。
“童童,你會下圍棋嗎?”
“不會。”
“那象棋呢?”
“也不會。”
“五子棋……”白紙畫自己想了想,“算了,我們彈琴吧。”
她打開平板里的庫樂隊,軟件可以模擬古箏、琵琶、大鼓等多種樂器,手邊沒有樂器,勉強可以用它代替。
這個童童自然也不會,不過紙畫可以演奏給她聽,她喜歡聽什么,紙畫都能給她彈出來。
童童終于露出了笑顏,但童師傅的臉卻漸漸變得嚴肅。
中午的時候他們已經接近冀省境內了,在休息區吃飯的時候,童師傅問白紙畫,“白小姐,你這些技能是什么時候開始學的啊,我們家童童現在學還來得及嗎?”
他這是看自己家孩子被比的太慘了,啥啥也不會,下期不會,彈琴不會,畫畫也不會,有些擔心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沈賦忙勸道,“老童,曉蝶這都是上大學后培養的興趣,她喜歡才會去學,這種事情沒必要逼童童。”
“大學啊~”
聽到這,童師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都沒給女兒報過什么興趣班,看到白曉蝶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還以為自己做父親不稱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