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又講了一下未知人格出現,跟郝老太太對線后,她這具身體就發燒了。
“你現在還病著呢,就算看,也是她來看你,你放心吧,一會兒就來。”
“叮咚。”
“你看來了吧,”沈賦讓芊芊開門。
開門就聽到“哭你七娃,”原來是小護士來了。
沈賦講了一下昨天考兒教小護士日語的事,“你不會日語,所以就假裝犯困,不想說話就行。”
曉蝶點頭,小護士上樓,準備輸液。
“可能會有點疼,忍著點。”小護士尊敬道。
“我才不怕……疼啊!”
隨著枕頭刺入身體,曉蝶閉上眼睛,當她再次睜開眼,臉上的疼痛感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是一種舒適感。
沈賦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曉蝶這么不耐疼的嗎,扎個針就疼的換人了,那之前,自己第一次扎她的時候,她是怎么硬挺過來的?
沈賦確定,他們的第一夜,白子兔沒有摻和。
兔兔看到沈賦就想撲過來,但她現在已經扎了針,正在輸液。
她還想問怎么了,沈賦在小護士身后擺擺手,她立即噤聲。
等小護士忙完工作,沈賦讓她下樓喝茶,兔兔這才道,“我這是病了,還是要生了呀?”
沈賦摸摸她的肚子,“生個屁,平的很,而且你才走幾天啊,現在還是十月份呢。”
兔兔壞笑道,“你再往上摸,絕對不平。”
沈賦搖搖頭,這女人。
兔兔走了將近十天,她問沈賦,“想人家了嗎?”
“想。”
“就光說的,不做的嗎。”
“做什么?”
“愛啊。”兔兔眼中有光。
沈賦咳咳,“你病了,別亂想。”
“那也要親親。”兔兔伸出沒扎針的那根胳膊。
沈賦俯身跟她抱抱,輕輕地吻了幾下,舌燦蓮花,果然靈活多變!
“好了,那些事等你康復了再說,還是說說正事吧,你可能會有一個奶奶了。”
沈賦把郝老太太的事說了一下。
兔兔關注的重點跟別人不太一樣,“這個老太太真的很有錢嗎?”
沈賦:“是的。”
“比白總還有錢?”
“碾壓級別的。”
兔兔興奮地差點蹦起來,“等我繼承了我奶奶的家產,我首先收了小破站!”
沈賦配合她的表演,笑問,“那能不能幫我把某點也收了啊~”
兔兔猖狂道,“小意思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