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自然是紙畫上次離開時正在做的事,這件事雖然過去了那么多天,但沈賦一直很感動,畢竟紙畫的潔癖那么嚴重,那次真的難為她了,沈賦甚至想帶她洗個牙。
如果不是有特別的需求,他也不會為難紙畫再來一次。
沈賦攬住她的腰,似乎變成白紙畫后,腰肢都要柔軟了一些,好似清風拂柳。
“咱們不那樣,親個嘴不過分吧~”沈賦壞笑道,她可是曉蝶之外第一個跟自己親嘴的。
“可是這里……”可是這里是樓梯啊,理論上還算室外,紙畫想換一個場地,結果后面的話被沈賦堵在了她的嘴里。
沈賦感受到了淡淡的麻辣味道,但并不嚴重,還能入口。
“嗚嗚~”紙畫一只手抱著沈賦的腰,一只手扶著樓梯扶手,防止自己被壓彎腰,她可不想躺在樓梯上,那么多腳印呢。
這邊剛鬧出點動靜,芊芊的房間開了門,“舅,你這手機的充電器……呢!”
看到眼前這一幕,萬紫芊輕輕關上房門,“我不用了,你們繼續,繼續……”
紙畫臉蛋紅成一片,蹬蹬蹬跑到樓上去,沈賦追了上去,先把充電器找出來交給沖自己擠眉弄眼的芊芊,然后重新上樓。
打開白紙畫的閨房,沈賦見她的手指正拂在她的琴上。
沈賦笑道,“還以為你會先刷牙呢。”
“啊,提醒得對。”說著她就進了洗手間準備刷牙,期間還探出頭解釋一句,“不是嫌棄你,我去去嘴里的麻辣味。”
沈賦坐在她的琴前,“快去,快去,我嘴都麻了。”
白紙畫羞答答關了門。
刷牙的時候白紙畫再次注意到自己的美甲,嘆了口氣,好像沖洗不掉,真是沒辦法。
誰讓大家共用一具身體呢,不過她還是洗掉了兔兔之前化的妝,把臉蛋清洗的干干凈凈,天然去雕飾。
然后又從首飾盒里找了一根沈賦送給她的簪子把長發盤起來,簡單做了一個造型。
裙子也不舒服,她換了一身自己習慣的古裝睡裙出來,笑語盈盈道,“剛剛我看了一下,琴上都沒有落灰。”
“想你了就過來幫你打掃一下房間,還能睹物思人。”沈賦張嘴就來。
一句話把白紙畫說的心怦怦跳,她坐在沈賦旁邊,輕輕彈奏了幾個旋律。
“真好聽,這是你上次沒有完成的那首曲子吧。”
說起這個白紙畫突然道,“哎呀,我答應幫人做的曲子還沒完成呢!”
“不急不急,距離12月還有一段時間呢。”
“其實已經完成了大半,我盡量今天寫完好了,下次出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呢。”
沈賦想到上次她尋找靈感的方法,一只手不規矩地放在她的腿上,“需要我幫你找靈感嗎,我可以做你的繆斯~”
白紙畫主動在沈賦嘴上親了一口,“我已經有思路了,所以你能不能……”
好吧,自己在這里影響她的發揮了,“那我去隔壁碼字了,今晚多寫點,明天好好陪你。”
白紙畫投來感謝理解的目光。
不過沈賦又問,“那晚上是你過去睡我,還是我過來睡你?”
白紙畫低著頭,“我今天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