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賭出來的。”沈賦神氣道。
“給我看看。”資深翡翠愛好者郝麗萊立即好奇道。
“那么貴重的東西怎么能隨身攜帶呢,在家里呢,不過可以讓您看看照片。”沈賦道。
郝麗萊皺皺眉,“能有多貴重?”
“別人出價兩個億,我們不賣。”
“什么?!”
看了照片后,老太太強烈要求,“我想看看實物!”
收藏翡翠這么多年,她老人家也就兩件玻璃種帝王綠的飾品,一個戒指,一副耳環。
這種東西有時候不是錢多就能買到的,偶爾才有那么一兩件出現在拍賣會上。
當看到實物后,她確定了,這就是玻璃種帝王綠,“你們兩個怎么運氣這么好,我在緬甸賭過幾次玉,一次玻璃種帝王綠都沒開出來過,何況還是這么大一塊。”
白紙畫靦腆一笑,又問,“確定是做手鐲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出來。”
“你會雕刻?”
沈賦拿出自己的印章,“喏,這就是曉蝶的手筆,厲害吧。”
郝麗萊本來準備給他們介紹一位業內大佬,看到這小小的一方印章后,她嘴不合攏,最終打消了那個念頭。
重新看著白曉蝶,她的眼神中異彩連連,“青華大學連雕刻都教嗎?”
白紙畫支支吾吾,沈賦隨口編了個理由,“在福利院學的,闖蕩社會藝多不壓身嗎。”
聽到這話,郝麗萊又是一陣心酸,即便這孩子跟自己沒有血緣關系,依然為她的遭遇感到酸澀。
她問紙畫,“你確定要還我一個手鐲,你這塊翡翠料子的價格可是遠超我送你的。”
白紙畫搖搖頭,“但心意是一樣的,希望您能找到自己的孫女。”
雖然今天的曉蝶沒有昨天那么熱情,但郝麗萊感覺自己更喜歡她了。
明天,明天應該就能知道結果了。
深夜,熬到零點之后的白紙畫鉆進了沈賦的被窩里,她沒有寫完那首曲子,不過又寫了上百個畫仙體,這套字體完成了將近一半。
紙畫的小手一擺就能感受到沈賦的火熱,她臉蛋紅紅道,“要不還是我幫幫你吧~”
沈賦看著她的嘴,她搖搖頭,沈賦笑了,點點頭。
“紙畫,謝謝……你~”
“其實該我說對不起的。”
“說對不起露出熊部不是基本的社交禮儀嗎?”
白紙畫:“你……壞~”
~
第二天,沈賦是被什么嘬醒的,當他徹底醒過來后,被子里的女人躥了出來,露出活潑好動的小腦袋,“老公,你醒啦!”
看著她青春洋溢的表情,沈賦問,“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