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真的要我死啊!”羅亨牙呲欲裂,身上散發著仇恨的氣息。
白曉蝶,“我無法宣判你的死刑,你只是咎由自取,昨晚我們在賭桌上,如果你不是對我賊心不死,也不會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欠了那么多錢,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曉蝶說的擲地有聲,沈賦見他還不走,直接打電話給前臺,塑造了一個賭輸了錢,對贏家不依不饒的賭棍形象,而他身上的傷當然是沈賦出于自衛所為,這非常合情合理。
終于,羅亨被架走了,走之前他還在喊,“白曉蝶,你會死,我會讓你死!你個臭丫頭!”
被扔出酒店后,羅亨沒有處理自己的傷,而是用僅剩的四根手指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鬼哥,不是還錢,我沒錢,我的錢都輸掉了,對,全部!公司的股份可以給你,但那些支票你就不動心嗎……一共三個人,都是內地來的年輕人,放心,什么背景都沒有……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錢,我就要人!”
……
在剛剛跟羅亨的對峙中,曉蝶像是花光了全部力氣,此時整個人縮在沙發上,泣不成聲。
芊芊知道這種時候她最需要的是老舅,所以主動退避,回到房間。
沈賦摟著曉蝶,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是我害了爸爸!”曉蝶的哭泣很大愿意源自于此,如果不是自己,羅亨也沒有理由謀害她的養父。
“不,是壞人害了爸爸,好人不該承受這種罪名,你是個絕世大好人,如果換成我,我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的!”
曉蝶搖搖頭,“是未知人格讓我這么做的,說后面的事她會處理。”
“哦?”沈賦急忙轉移話題,幫曉蝶脫離悲傷的情緒,“未知人格還說了什么?”
“她在手機里給我留言,說幫我贏了一些錢,主要就是從羅亨手上贏的,但這些錢是她的,不讓我動,她還說會幫我料理了羅亨,不用自己動手。”
“誒呦,厲害的很嘛,羅亨一個人,竟然敢跟你們一群人斗,簡直找死!”沈賦又道,“不過你剛剛的飛牌絕技也太贊了吧,我記得那是高瑾的絕技吧,你怎么做到的?”
曉蝶沉思片刻,“其實剛才不是我。”
“什么?!”沈賦抱緊曉蝶的手松開了一些。
曉蝶道,“就是飛牌的那幾秒鐘不是我,其實看到他受傷的手腕我也很震驚,但我演的不錯。”
沈賦摸著有些發麻的頭皮,“未知人格恐怖如斯,都能這么玩了嗎!”
曉蝶嗯了一聲,“有點像姍姍和喵喵那樣。”
沈賦點點頭,又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要不馬上離開吧,我想到剛剛羅亨說的那番話,狗急跳墻,恐怕對我們不利。”
曉蝶同意這種觀點,“我們現在有那么多錢,很容易成為不法分子的目標。”
沈賦:“甚至是賭場的目標,對了,昨晚贏了那么多,有多少是賭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