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蝶最早的照片就是8歲時候在孤兒院拍的集體照，而且有些模糊，根本看不清。
但她自己卻能記得自己小時候的模樣，郝鑒提供的這張照片可以說是非常清楚了，這就是自己啊，除非世界上還有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
甚至，曉蝶看著照片背景的建筑物，都覺得莫名的熟悉，仿佛在哪里見過。
芊芊撓頭，“可為什么做DNA檢測，結果卻是沒有血緣關系呢。”
說著，她和老舅對視一眼，“難道……”
言情小說家的腦洞一下子就打開了，“其實曉蝶你確實是倪墨，但倪墨并不是老太太的親孫女，不是她兒子的親閨女，只不過老太太并不知道！”
這個猜測雖然有些對逝者不敬，尤其是對倪墨的母親，但確實是比較靠譜的一個猜測。
“或者從郝老太太那里就錯了，她兒子跟別人兒子抱錯了，錯換人生嘛~”沈賦嚴謹地補充了另一種可能。
言情作家對仙俠作家投來佩服的目光，“還是你敢想啊！”
沈賦看著糾結的曉蝶，“郝老太太就在香江，你也沒見過她，要不要見上一面呢。”
曉蝶想了想，終于還是點了點頭，“好。”
躺在床上，沈賦沒有欺壓曉蝶，他知道老婆現在心里肯定很亂，沈賦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如果實在睡不著的話，要不要喝點安眠茶。”
曉蝶搖頭，“我想保持清醒。”
“那你這會兒在想什么呢？”
“在想明天見到她要說什么，”曉蝶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啊，是不是很慈祥？”
“慈不慈祥看不出來，不過挺漂亮的，年輕時候肯定是個大美女。”沈賦回憶了一下郝老太太。
曉蝶輕輕一笑，“難怪陳爺爺對她那么用心，甚至終身沒娶。”
“是啊，感覺他每天往咱們家跑一趟，像是特意為郝老太太盯著咱們似的……”沈賦哈哈一笑，突然愣了一下，“等等，這個老陳頭很不對勁兒啊！”
“怎么了？”
沈賦目光炯炯道，“自從郝老太太走后，陳老漢就每天到咱家打卡，這分明就是替老太太看你的啊！可之前檢驗結果顯示你們沒有血緣關系，那她為什么還這么做呢？”
曉蝶：“也許陳爺爺只是單純地一個人很孤單，所以來咱家們感受人氣吧。”
“不對不對，在老太太來之前他可不是這樣的~”沈賦也睡不著了，干脆拿手機要給陳老漢打電話，“我要問問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曉蝶攔了一下，“這么晚了，不太好吧。”
“老頭睡眠都差，沒這么早睡覺的，不是每個老頭都是我爸那么懂養生，”沈賦道，“要不這樣，響三下，如果他沒有馬上接，那就應該是睡著了，我馬上掛電話，行吧。”
電話嘟嘟了三下，曉蝶催沈賦快掛電話。
于是沈賦掛了電話，而陳老漢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剛摸到電話，不響了。
“誰啊？”老頭撐起身子，看到是沈賦來電，心想，哎呦，這孩子不會在香江遇到什么麻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