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小白這才反應過來,哦~它是一直喵!
陸正青搖搖頭,問小白,
“久兒喝醉了?來找爸爸什么事兒?”
小白不理他,對著月亮繼續喵嚎,但那氣勢,很明顯比學狼嚎的時候,差了好大一截。
陸正青抬手間,一片火海放出去,對小白說道:
“咱們岑哥的進度怎么樣了?他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久兒,你去添把火。”
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岑哥對香寶的感情變質都好久了,現在連個告白都還沒,陸正青這種慢性子得人,看得都急了。
也不知道阿久聽進去了沒有,小白對著月亮喵嚎了幾聲,搖搖晃晃的又去別的地方吃怪物去了。
月亮慢慢的爬上了夜空最高處,開始往天邊掉落,宋白見這群明天就要奔赴前線的人們,嚎得實在是不像話,便帶著炊事隊的駐防過來趕人。
聚餐的人們也到了該散場的時候,他們被炊事隊的拉的拉,推的推,就這樣弄回了各自的帳篷里去。
只余了月光的路上,岑以背著唱著歌的阿久,走在帳篷與帳篷間的小路上,喬綾香拿著東西跟在后面,因為阿久太不安分了,趴在岑以的背上,還對著月亮吟詩,突然,就豎起了身子,指著月亮吼道:
“月亮代表我的心,一輪明月照丹青,哦~~我親愛的~~姑娘啊~~~”
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對著仇人嘶吼呢,還親愛的姑娘。
岑以怒罵了一句,
“你能不能規矩點兒,別亂動,要摔了!”
喬綾香急忙上前來,扶住了身子往后仰的阿久,又見阿久提著一瓶酒,勒住岑以的脖子,就把酒瓶口子往岑以的嘴里灌,道:
“岑哥,我來給你壯個膽,喝,喝了就上,別慫!”
“滾。”
岑以的嘴,被阿久的酒瓶子撞得疼,他偏了下頭,抬起一只手,把阿久手里得那支酒瓶子搶了下來,反手遞給了身邊的喬綾香,又抖了背后的阿久幾下,問道:
“綾香,他睡哪兒?”
喬綾香急忙指了指眾多駐防帳篷中的一個,兩人一個背著發酒瘋的阿久,一個扶著阿久,一路往目的地狂奔。
阿久還在唱著歌,冷不防,被岑以摔到了床上,急忙爬起來,抱著岑以就是一頓吐。
喬綾香見狀,嘆了口氣,轉身又往自己的帳篷去,給阿久和岑以找換洗的衣服。
忙忙碌碌的照顧著一個醉鬼,她和岑以根本就沒有時間說幾句話。
等好不容易把阿久給弄睡下了,岑以出了一身的大汗,轉過頭來,喬綾香已經不在了帳篷里,他心中惦記著要和喬綾香說的話,急忙起身來,往喬綾香的帳篷走。
天已經蒙蒙亮了,遠處響起了駐防集合的號角聲,原本搭在地上,密密麻麻的帳篷,已經被收拾了不少,這些帳篷會集中放到安檢的物資保管處,等下一批傷患送過來,再重新支楞起來。
岑以匆匆的跑到喬綾香的帳篷外,掀開帳篷的門簾,卻并沒有找到喬綾香。
他額頭沁出了汗來,偏生昨天洗了澡后,把耳麥摘了下來,沒有放回去,他的東西全都給喬綾香收著,也不知道她放哪兒去了。
暫時,岑以就好似和喬綾香失聯了一般,在照顧阿久的時候,突然就把她給弄丟了。
等岑以急匆匆的從喬綾香的帳篷出來,他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金針方位,直接抬腳,往喬綾香鎖在的地方跑。
那根雷達一樣的金針,一直別在喬綾香的腦后,隨著岑以的能力漸長,他對于這根金針的定位,就越是精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