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大隊長身后的韓曉鋼低聲說著,這時候他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甚至于,韓曉鋼有種人生進入了輝煌頂點的感覺,自己親手把駐防第一梯隊的老大岑以,和這世上唯一的一個治愈異能者喬綾香給抓了。
哦呵呵~~韓曉鋼都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是應該上去和岑以喬綾香套個近乎,還是干脆跑路得了。
初級駐防奇怪的問道:
“韓隊,你剛才不是還說這兩個人說不定是騙子嗎?怎么去了一趟大隊長辦公室,回來就改口了?”
腳步有點兒飄的韓曉鋼,斜睨著說這話的初級駐防,道:
“我倒是想他們倆是騙子,可是就剛才,我在大隊辦公室里,他分別接到了大市場里任務中心和交易行的電話,就......岑長官和喬長官,貨真價實的,還在任務中心里接了任務,還有,在交易行里查了他們倆的工資......”
“他倆個,去任務中心接任務?還去查工資?”
另一個初級駐防有點兒不敢置信的湊過來,走在韓曉鋼的另外一邊,不解的問道:
“是不是我們這里要出現覆滅的危機了?是滅世級的任務嗎?”
一定是全世界所有人加起來,都沒有辦法做成功的任務,所以才能勞動岑以和喬綾香丟下了前線的變異怪,跑到大后方的任務中心來接任務。
嗯,一定是。
哪里知道,韓曉鋼聽完翻了個白眼兒,面無表情的說道:
“一開始我也以為是什么滅世級的任務,結果......唉不說了,說不清。”
就十幾個最簡單的種植變異農作物的任務,跟拯救世界完全靠不上邊,韓曉鋼怎么都沒辦法理解喬綾香和岑以的腦回路。
就......從他倆跑到界山村外面開房,一直到現在被拷在審訊室里,期間所發生的每一件事,都讓韓曉鋼覺得無法理解。
幾個初級駐防說著,已經走到了審訊室的門口,里頭傳來大隊長快要哭了的哀求聲,
“岑長官,岑長官,來,我求你了,我先給你把手銬解開成嗎?岑長官,一會兒界山村里頭就有管理員來接您和喬長官了,我先給您把手銬給解開,我解開。”
“不解,老子就這樣拷著,你們給老子拷進來的,就這樣。”
岑以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坐在椅子上,雙手還拷著手銬,一副又囂張,又反叛,又犟的模樣兒。
任憑市場安檢大隊長怎么求他,反正他就是不解開手拷。
他是安檢親手拷進來的,請神容易送神難,想給他解開手銬,讓他離開這兒?
不,他不走了。
市場安檢大隊長沒辦法,又只能轉頭去求喬綾香,他低聲下氣的湊到喬綾香面前,
“喬長官,您看,喬長官......”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咱們的恩怨你去騷擾她是怎么回事兒,過來!”
岑以踹了對面的桌子腿一下,直接將那金屬做的桌子腿給踹折了,他就不喜歡這些人要跟他解決什么恩怨,不找問題的根本,直接就找上喬綾香的。
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喬綾香開口了,岑以什么事兒都會照做,所以一有什么問題在他這里疏通不了了,就去找求情。
這根本就不是解決問題的態度,這是逃避問題的根本,這就是另一種性質更為惡劣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