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謝耀東就是好客豪爽的性子,買賣不成仁義在,跟騙子和顏悅色,讓騙子有了可乘之機。
騙子也沒想到,小慧會將他的畫像登報,而那畫像,居然那么像,和他自己拍的照片差不多,他自己又多行不義必自斃,被同村的人抓住扭送派出所。
那幾個人在派出所拿到字據,就去找報社要賞錢,報社打電話通知了小慧。
兩千塊,小慧立刻就給付了。
“這錢掙得容易!”
連報社的人都羨慕,五百塊啊,是很多人大半年的工資,當然,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那就是一年所得。
“于總,你怎么想著他是本地人?”
小慧神秘莫測地笑了笑,并不解釋,讓公司員工對她又是佩服,又是懼怕,唯恐自己玩什么小花招,被老總逮知道了。
其實,小慧并沒有想到這是當地人作案,她不過打算將報紙貼到公司宣傳欄里,警醒員工而已。
謝長風的工作進展異常艱難,雖然別人看他的成績,還是很突出,但和他的心理預期還差得遠,見小慧做事順風順水,他很是羨慕:“你就是屬錦鯉運的,隨便一個懸賞,就把騙子抓住了,追回七千塊錢來,將損失降低到最低位,真不錯。”
過年期間,因為謝老爺子被國家安排到云南療養,謝耀東又在國外,小慧和謝長風就不打算回京,兩人在榮和過了年。
這時候的年假,沒有后世多,初五就上班,但僅限于值班那種,只要公司單位保證都有人就行,大家輪換著走親戚。
小慧和謝長風也沒什么親戚,每天就是想著法兒吃吃吃。
葛紅玲來找她。
張大虎家的地,如今都種了果樹,離掛果還有幾年,弟弟和弟媳都在家閑著,沒錢花,接到小慧的信,她就想過來看看,無奈總是抽不出時間,這次,還是趁工作調整的空隙。
“那就讓他倆在我的養雞場干兩年吧,家里的果樹,交給兩個老人行不行?”
“行的,沒多少事兒,再說,實在不行,把他妹妹、妹夫叫過去幫幫忙,我們適當給他們點補貼。”
“那行!哦,對了,聽說大虎哥所在的鄉鎮,山上有鐵礦,還埋藏很淺?”
“是啊,就算礦脈很小,國家不愿意投資。”
“自己投資啊,鄉鎮企業或者合股都行。”
“鐵礦石,路不好,礦石賣不出去,自己煉鐵又沒那么多錢,那兒還有煤呢,可以自己煉焦,倒是有人投資煉焦了,剛說過,路不好,焦炭也賣不出去,燒了兩年,停產了。”
“得修多長一段路?也可以招商啊。”
“我們鄉的可以招商,外鄉的怎么辦?難啊!”
“讓你們縣里出面啊,不還有鐵路的嗎?”
“往火車站修是最近的,可是也要過別的鄉鎮,上次在縣里開會,張大虎給那個鄉長說了一句,那個鄉長倒是通情達理,可是縣里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