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最后的一瓶,他們兩個都是一口干的呢。
那是不是秦浩瀚比自己少喝了一瓶?
這個臭家伙,為什么耍賴呢?
不行,一定要將他最后一瓶灌下去,這樣自己就真的安全了。
腦海里面一團漿糊,只有這個模糊意識,寧凌雪去摸酒瓶,好半天摸到了一個。
“秦浩瀚,你再喝一個嘛。”說著她往回一拉,但是那酒瓶很重,沒有拉動
“嘶.....不喝了吧。”
“喝一個嘛。”又拉,還是沒有拉動。
“為什么我的力氣這么小了?”
寧凌雪反復嘗試,意識漸漸的模糊。
秦浩瀚睜開眼睛,微微的側過頭,看著懷中佳人。
她還穿著自己的校服,因為沒有換洗衣服,這么多天好像有些臟了,還有一點破損。
他記得自己還有一件男裝,是制藥師協會的制服,也許應該再幫幫她。
不過還是等一等吧,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動,等她什么時候完成拿酒瓶的動作再說吧。
“唉.....酒真的是個好東西。”秦浩瀚這樣想著。
月上中天,夜色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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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凱文一夜睡的并不安穩。
他總是覺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有些什么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了。
可是他想不出來為什么。
清晨四點起床,他先是查看了一下房門,外面并沒有人進來過。
非常好,秦浩瀚并沒有來到西北。
又查看了一下寧凌雪的房門,他非常細心,昨天甚至將一根頭發悄悄系在了門口,如果開門頭發會被扯斷,但是沒有斷。
很好,雪兒也沒有出去過。
今天已經是競技場第十天了,羅凱文有信心今天和寧凌雪將事情談攏,等到上線的時候,就可以輕松的將秦浩瀚的東海平推了。
“呵呵,秦浩瀚,任你有什么本事,在這一點上你都落后我太多了。”
一想到自己住在寧凌雪隔壁一晚上,他的心情就美滋滋的。
不知道寧凌雪起來沒有。
羅凱文在室內轉了幾圈兒,終究還是忍不住來到了寧凌雪的門前,輕輕敲門。
“雪兒,起床了!”
沒人答應。
忍不住再大聲敲了幾下:“雪兒,該起來了。”
一個武者怎么這么能睡覺,這不合常理。
終于,室內傳來了寧凌雪的回應。
“哦.....幾點了?”
聲音慵懶柔媚,讓人聽著都酥到了骨子里面。
“快到五點了,可以起床了。”
“哦.....啊~!唔.....。”
寧凌雪連續發出了三個音節,讓他有些不知所謂。
都代表了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