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大門五百米,就是第一武館的分館。
馬明宇夫婦在這里見到了一個京大的導師。
這是一個制藥師,名字叫做嚴光。
嚴光是一個四品制藥師,在京大擔任制藥課的導師,同時他也是一個六品化勁期的武者。
想要在京大擔任導師,六品是一個最基本的要求。
因為京大的學生在到達六品的時候就會畢業,所以所有的在校生,最高就是五品養血期。
導師六品學生五品,這就保證了導師在學生面前有著絕對的優勢,學生沒有能力傷害到導師,也保證了導師的人身安全。
嚴光是一個三十歲的年輕人,此刻在他的眼前,放著兩樣東西。
一樣東西是鈔票,每一張面額都是一萬的,一捆捆的擺放成堆,價值五個億!
另外一樣東西,則是一個火紅色的盒子。
即使隔著很遠,依舊能夠感覺到盒子有熱力在往外散發。
盒子里面,有一團淡淡的火焰虛影,好像在盒子里面不停的燃燒。
嚴光的目光落在火焰上面,臉上明顯有著渴望的神色。
“嚴光導師,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只要你做成了這件事,這些錢還有這個火精,就全都歸你了。”
嚴光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有些為難的看向馬明宇:“馬館主,這件事確實太為難了,我真的不能.....。”
馬明宇笑了笑:“嚴光導師,據我所知,你家里為了培養你成為武者,現在已經負債累累,近乎傾家蕩產的地步了吧,難道你就不想改善一下你家里的環境條件嗎?”
嚴光臉上露出一絲難堪:“我已經成為京大的導師,并且在制藥術上面有所成就,總會還清家里的外債的,你聽說過窮死的制藥師嗎?”
“呵呵!當著明人就不要說暗話了,你家里有很大一部分的錢是高利貸吧,每天的利息你們都還不完,而且你雖然是一個四品制藥師,但是你制作的藥品并沒有什么特色,真正富有的制藥師都會自己經營店鋪,可是你這幾年連開店鋪的本錢都沒有吧。”
馬明宇說著站了起來:“而且你還有一個愛賭博的父親,一個特別能花錢的妻子,一個愛慕虛榮的孩子,為了維持這個家庭,你每天活的很累,人人羨慕的制藥師竟然難以養家,你也算是制藥師行列中的一個異類了。”
他一指桌子上的盒子:“這個火精有多么珍貴我就不說了,無論是制藥師還是鑄造師都是需要用火的,但是到了五品之后,再想進步,沒有強大的火焰之力就做不到了,一個火精是必需品,成為六品制藥師的必需品!”
“你現在只是四品,四品制藥師在鄉下還算不錯,但是到了京城也不算什么,如果沒有火精,你這一生充其量就是五品,還未必能夠達到,有了這個,你晉級五品也很快,六品也有望,我不知道你還在考慮什么?”
馬明宇侃侃而談,嚴光眼里神色愈發的掙扎:“可是.....可是你的火精好像是沉睡狀態,還沒有覺醒,是不是未成年呀?”
“呵呵!你知道一個成年火精需要多少錢嗎?至少都是百億起步的,這個幼年火精我能夠弄來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你別太異想天開了好吧,而且空間戒指內不能收容活物,只有這種沉睡狀態的火精才能被你收去。”
嚴光沒有再說話,顯然還是在考慮。
馬明宇笑道:“我知道你還擔心什么,這件事做了,你在京大就待不下去了,你為你的未來還有家人的未來擔憂,不過我再給你看看這個。”
說著,馬明宇又將幾張卡放在了嚴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