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一愣,隨即又想起余掌柜的對他提起的那個少年,“哦!就是你借走我當鋪的打手?”
“正是小輩。”慕瑆道。
楊恒看了看岳父又看了看慕瑆,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便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何要借打手?”
“說來慚愧。“慕瑆撓了撓腦袋,想了想打算編一個還算合理的身世。
白老爺和楊恒只當他年紀小臉皮薄。
隨即卻聽慕瑆道:“我原本也不是什么名門望族,只是在深山里跟隨師父練功。”
慕瑆開始編了起來:“師父去了之后,本想混口飯吃就與人做了賭,卻沒想道他把一山莊輸給了小輩,也是小輩年紀小信了他從今可以豐衣足食,誰成想一山莊的人都等著吃飯,偏山莊里還欠著別人的錢,若不是如此小輩也不會去楊大哥的賭場。”
說著她還摸著額頭滿是懊悔的樣子。
楊恒:“……”就這還白得一個山莊還懊悔?
而且,“你不是有一疊銀票嗎?還不夠還?到底是欠了多少啊!”那銀票還是在他的賭場贏來的呢!
為此他還得罪了林家嫡子。
若不是后來和他結識,估計就走不出賭場了吧!
說到這慕瑆就來氣,“千多兩的銀票當然是夠的,只是人心貪婪竟然押下了我的管家,搶了一千兩銀票還想讓老子去贖人!”
說著說著她越來越氣,連稱呼都變了。
隨即又想到白老爺還在這里,便告罪道:“小輩失禮了。”
“人之常情。”白老爺表示要是他,他都會帶著打手打上門去。
好像眼前的這個少年也是這么做的。
隨即對他欣慰道:“你不是也報仇了嗎?”
慕瑆點點頭,“就是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來歷,聽說為首的還是縣太爺的大舅子。”
“哦?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姓秦?”聽他這么一說楊恒便明白了,“那就是個地痞。”
“地痞?”
見慕瑆一臉懵逼楊恒就和他細講道:“就是個收保護費的,平時也就無所事事也就兩年前一個歌姬入了縣太爺的眼,才知道他和那歌姬有瓜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就不足為懼了。”慕瑆冷靜道,這下她就可以讓他們付出代價了。
“確實不足為懼。”楊恒就立即就跟她道:“有楊大哥為你撐腰就算是縣令咱也不怕。
慕瑆點點頭,就算沒有他,她也不怕。
“其實我是想向嫂子討要那十五個大漢的。”慕瑆道,隨即她又看向白老爺,“不過向伯父討要也是一樣的。”
十五個大漢?
“你是說那些打手?”楊恒問道。
慕瑆看著楊恒點點頭。
楊恒就笑道:“你想要怕是有些難。”
“不是難,是非常難。”白老爺糾正道:“你知道培養這些打手要費多少錢財和精力嗎?”
慕瑆看著他搖搖頭。
白老爺就道:“這些打手可都是孤兒,從小就被培養,這期間老夫又是請師父,又是建練習場,他們還要吃喝,這些就不少于萬兩。“
楊恒點點頭,他家也有部曲也知曉這很費錢。
慕瑆就看著白老爺說出自己的疑問:“為什么既然這么費錢為何要養這么多呢?就不怕朝廷是為謀反嗎?“
這是慕瑆所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