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楊恒風輕云淡的道:“不想當官,便嫁人了。”
“嫁……嫁人?”長裕有些震驚的看向他,又想起他的媳婦還有這白府,“不想當官也不用這么的想不開啊!”
他們好歹還是一個書院的同學,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能夠給他一碗飯吃啊!
何必在這里屈居人下,還得向一個女人低頭。
而且,“我不也不想當官,不也沒有去入……入……”長裕終究是在楊恒的面前難以啟齒這兩個字,怕打擊到他這個同窗好友。
“不就是入贅嘛!”楊恒倒是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他也沒有想過要隱瞞只是沒想到楊家隱瞞的倒是很好。
他有些好奇,“我不在家楊家都是怎么說的?”
長裕一愣,“我每次去你家,他們都說你身體有恙不方便見客,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
但他看向楊恒寬大的肩膀,“看你這樣子倒是比三年前更加的壯實了,看來你這爹對你還不錯啊!”
見到兄弟沒受委屈,他也就放心了。
楊恒看了他一眼,給他倒了杯茶卻是沒說話。
他岳父對他自然是沒話說的。
倒是楊家,他倒是不知道他竟然病了三年。
“哎!”見他沒說話長裕自顧自的嘆了口氣,“你不想當官還能不當官,我卻是怎么也躲不過。”
他沒考上進士都要被抓回去繼承王位,怎么都離不開這個朝堂。
他可真是有些羨慕楊恒能夠毫無顧忌的防抗家族,當然除了入贅!
楊恒喝了口茶,看向他道:“慕容鑫,你這是在炫耀嗎?”
楊恒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旁人削尖腦袋都想擠進朝堂,可他卻只不過是投胎好了點,連進士都考不上卻直接做了王爺。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是多少人都羨慕的事情。
他卻是不需要努力就得到了。
長裕卻是滿不在意的有些惆悵道:“做王爺有什么好的,我的父王死了啊!”
就連他的母妃也跟著去了,留下一堆的姨娘和庶子等著他。
他的手上也沾滿了他們的鮮血。
“毅之,若是還能回到我們還在書院的時候就好。”長裕看向楊恒道。
毅之是楊恒的字,就和慕容鑫的字叫長裕一樣,不過能夠直呼長裕姓名的人卻是不多。
“若是你還向在書院一般,你的那些弟弟該笑了。”楊恒見他突如其來的煽情,有些不習慣,他的這個同窗平時都是很不正經的。
突然變成這樣還有些不習慣,但都過了三年了他兒子都兩歲了,人家的地位和身份也變了他變成了這樣也是情有可原的。
長裕聽了他這句話變收起眼底的惆悵,感嘆道,“是啊!”
若真的他還是在書院的那個樣子,怕是他的那些弟弟會高興的要死。
一想到這里他的眼神就忍不住狠厲。
隨即便豁然開朗,最終還是他贏了,坐在王位上的人是他!
于是長裕便又忍不住開心了起來,“真好。”
“什么?”楊恒看向長裕,頓時就看不懂他的心思。
“喔,我說還能看見你真好。”長裕看向楊恒道:“要不,我搬過來吧!”
長裕突發奇想,比起帶著幾個下人自己賣個宅子,他還是更加相信楊恒的。
“啊?”楊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我們還可以向在書院一樣抵足夜談。”他看向楊恒畫面忍不住想象的美好,卻見楊恒搖了搖頭便立即道:“本王說了算,就這樣說定了!”
楊恒頓時就有些無奈,能夠媳婦孩子熱炕頭,誰還稀罕和他抵足夜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