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掛機木偶都不能用了,草,這什么破地方啊。”其他動物此刻同樣不消停。
……
“看樣子,排到我的時候估計得天黑了。”
……
“太恐怖了,就不能多設幾個體驗點嗎?”
……
……
“某些傻逼能不能別再嘰嘰歪歪了,等不起就趕緊滾,又沒人強迫你們。”
……
“傻逼你說誰呢?”
……
“誰應我就說誰,臭傻逼!”
……
大量噪音充斥在周圍世界常人聽不到之處,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嬰兒哭嚎、顛勺炒菜、甚至某些難以描述的聲音等等。
然而雖說陣仗龐大,但效果卻并不明顯。
不論外面動物們如何叫嚷,建筑內的那些家伙走出的頻率始終非常慢,仿佛體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似的,就算出來了,也明顯有種戀戀不舍的模樣。
“怎么會有那么漂亮的人?我感覺我戀愛了……”
“我也是,麻衣學姐瞬間就不香了。”
“……你太花心了吧,我還是很喜歡我的十元老婆的。”
“唉?你老婆不是結婚了嗎?”
“結婚的才不是我老婆,我老婆才是我老婆,懂?”
一只斑點麋鹿與它腦門上落著的一只藍色畫眉鳥慢吞吞地從建筑內走出時,惹來周圍“動物”們極大的矚目,也成功讓本就躁動著的排隊者們更加蠢蠢欲動了。
不過此時此刻正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在限制著它們,所以除了眼巴巴地排隊,或者轉頭離開之外,它們根本做不了別的。
同時,就算是進入了建筑大廳內,它們也仍舊需要排隊。
事實上,大廳中此刻排著隊的動物數量同樣不少,從門口位置到最前端一位禿頭修士面前,高矮胖瘦雖然不同,大體卻也算得上整整齊齊。
禿頭修士穿著亞麻色寬袖長袍,坐在一張略臟的隔板桌后,手中拿著一枚銀色水晶項鏈,腦門上還飄著一行只有“動物們”才能見得到的灰蒙蒙小字。
每當有動物排到他面前并且將腦袋伸過來后,他都會把手中那枚項鏈往其脖子上一套,奇妙的變化就會因此而發生。
此刻被套上項鏈的是一只體型修長的白狼,伸長脖子將腦袋擱置在隔板桌上的它眉眼之間非常漂亮。
而隨著項鏈就位,一陣如同水光般的漣漪之后,原本看起來精致俊美的白狼竟然緩緩拉伸軀體,最終“扭曲”變成了一個長著尾巴的圓臉白發男!
“靠,我竟然是個男的?”白發男趴在那里低頭看了看自己下半身后,明顯被打擊到了,發出的粗糙嗓音都變得有些蔫。
“您可真牛逼啊兄弟。”
在他后面排著隊的是一只有著巖石般灰色鱗甲的大蜥蜴,聞言后詫異地道:“角色面板上都有標記著性別的,你難道從來沒看過?”
“對啊,而且狼那玩意又不會縮回去,你難道看不見?”蜥蜴后邊的是一頭黑毛野豬。
“面板上雖然有寫著,實際上卻沒,沒有那東西啊,所以我以為,呃……”
圓臉白發男支支吾吾地回答,惹來一片了然哦聲。
“原來狼也有太監啊。”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陣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