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找你沖夷師叔兌換就行,沒有貢獻點就從我身上扣。我沒有修行這法門的經驗,要是遇見問題,同樣能問他。
還有別的嗎?”
“還有就是煉器方面碰上的難以理解的問題,以及實際操作時碰上的的困難...”
......
......
真元涌出,小小的陣法里血光愈加濃厚。
朝白在一間并不起眼的獨立陰暗居舍之內,四周盡是荒地,幾乎沒有人煙,他的面前是一個正在運轉的小陣法,正由他的真元催動,緩緩發揮效用。
陣法里有半塊殘缺的石碑,上面的字跡只有一半,又似乎遭受許多年的風霜侵蝕,模糊不清,隱隱約約只能辨認出一個‘青’字。
殘碑四周,是濃稠的鮮紅血液。
“老大,你不會在用我的血搞些邪術吧...我有點害怕。”
曹長明躺在床上,他的身軀上纏滿包扎的布帶,仍有殷殷血色緩緩滲出。
一根筷子登時飛過來,卻沒有砸到曹長明受傷的腦袋上,而是牢牢釘在床板上。
“要叫師傅。邪術乃小道,我不屑用之,這是最為正統的蘊養道法,正好借著你受傷的血用一用。
現在覺得怎么樣?”
曹長明頭上也纏了幾道布帶,包住半張臉,但即便傷成這樣,仍能從他剩下的半張臉上瞧出快意與自得:“我覺得,天門的弟子,也不是傳說中那么不可抵抗嘛。
咳咳咳...”
這身傷勢是他同天門弟子戰斗所得,數個月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朝白似乎仍舊很了解天門弟子在諸界之中的分布,即使藏得很深,也能輕易找出來。
而在襲擊一處天門隱秘據點之后,他又總能避開追蹤,以免暴露行跡。
而這么做的原因,從目前來看是找同境界的天門弟子,與曹長明生死相搏。
至于更深的意圖,他仍未表露。
“那是自然,修行就只有那么些路子,境界也就那么幾個,除了依仗的法器,硬實力差不了多少。
天門弟子,確實比尋常宗門占些優勢,可天門的強大,主要還是擁有化神以及占據一界的資源。”
小陣法里的血液逐漸耗盡,露出蒼白殘破的石碑。
朝白揮手抹去陣法痕跡,拿起臉盆大小的殘碑,放在曹長明床前,
“目前修者界域中還沒有那種吃下之后就能立刻痊愈的丹藥,只能給你買些加快恢復速度的,高等級的丹藥你又承受不住,所以慢慢將養吧,在丹藥的作用下,過個幾日也就好了。
等你恢復,就把這塊石碑,當做本命法器收起,將其妥善保管。
記住,要把它看作你的生命,絕不可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