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菲墨斯道:“那也只是有一定的可能而已。”
雙方聊了幾句,吉爾菲墨斯一直都在套路老尖兒,但老尖兒不論如何都不上鉤。
無奈之下,吉爾菲墨斯只能掃了一眼小鬼。
只可惜,小鬼并不搭理他。
最終,他也只能敗興而歸。
“看來,這家伙始終不是你的菜。”老尖兒笑問道。
“誰讓他那么花兒?我可不想成為他幾百個女人中的一個。”
小鬼說道。
吉爾菲墨斯的私生活方面的確很開放,這也是小鬼一直都不能接受的。
否則,和對方相識了十幾年的小鬼,早就和吉爾菲墨斯結婚生子了,也不至于到了現在都不嫁人。
“沖這個,我也不能加入普魯斯,否則就害了你咯!”
老尖兒說道。
小鬼望了一眼前方,不由輕笑道:“現在說這個有點早,還是考慮下怎么應付面前這家伙吧!”
面前,走來了一個叼著雪茄的……美女。
她帶著一副沒有度數的眼鏡,正在一步步朝著老尖兒走來。
“看來,午飯有著落了。”老尖兒聳聳肩道。
……
賽事期間的普魯斯全城戒嚴,外界的人想要進來,就要受到非常嚴格的檢查,特別是在發生了選手解鎖時意外死亡的事情之后,更是變得更嚴格了。
在大型聚餐的公眾場合,比如酒館、飯店門口,都會有普魯斯的軍人進行檢查。
老尖兒和顧初純也是如此。
被檢查一番后,他們進入了一家小酒館,坐在了靠窗的位子。
“老樣子,兩倍黑啤,給這位小姐蘇打水。”
老尖兒說道。
顧初純望著二人,不由搖了搖頭:“兩個混蛋。”
小鬼臉色一紅:“純姐……”
老尖兒摸了摸小鬼的頭,說道:“別嚇唬孩子。”
“她不小了,你別跟著不懂事。”
顧初純冷冷道:“老尖兒,放棄幻想,放棄待價而沽。”
一直以來,夏國一直和尖兒的紙牌有聯系。
特別是顧初純。
因為曾幾何時,顧初純差一點就加入了紙牌。
最終,她從紙牌和夏國中,選擇了后者,并成為了羅非的左右手。
但也從那一天之后,她和紙牌就有了無法割斷的聯系。
紙牌組織很邪門,他們一直都在接任務,而這些任務的類型五花八門。
他們殺了很多國外的重要人物,但唯獨沒有動過夏國。
理由很簡單,因為尖兒雖然不是夏國國籍,骨子里卻流淌著夏國人的血。
“放棄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放棄的。”
尖兒和顧初純碰了碰杯后,就一飲而盡:“只能靠賭來維持生活這樣子。”
顧初純無比聰明,聽到這,不由眉頭一皺道:“怎么,你想賭一把?”
“是啊,不過賭贏了未必加入,賭輸了,就一定不會加入了。”
“你找死。”
看到顧初純幾乎快急了,老尖兒笑瞇瞇道:“放心,你們不舍得殺我。”
夏國一直都在爭取紙牌,但進度非常緩慢。
老尖兒是什么人,顧初純特別清楚。
這人無利不起早,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他是絕對不會加入夏國的。
而且,老尖兒本身也有一定的想法和野心。
但是,他的野心超過了夏國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