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最終目的,估計也是為了尋找仙嵐帝君。
因為目前不朽劍王、沈招月都不知道仙嵐帝君的所在。
雖然蕭仲也不知道仙嵐帝君在哪里,但是,如果蕭仲是仙嵐帝君傳人的身份暴露了,他說不知道仙嵐帝君在哪,別人會信他嗎?
……
兩日后,蕭仲他們也離開了靈臺鎮。
逍遙居再度恢復了往常的模樣,愜意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百壽蟠桃的花也漸漸打了花苞。
沈逸本以為,這樣平靜的日子會過到沈招月來的時候。
但在二月初九這天,有一個故人登門拜訪了。
這個故人正是林梟,自從上次讓他護送北冥琴回天音圣地,又護送回來,他便沒來過逍遙居這里了。
他這次來,有些慘。
見到沈逸的時候,臉無血色,顯然是受傷過重了。
沈逸讓他進來后,說道:“怎么?和厲害的仇家交手了?”
林梟搖了搖頭,苦笑道:“不是什么仇家,是自己人傷的。”
“自己人傷的?有意思了。”沈逸說著,給他倒了一杯酒。
這倒不是沈逸不治他,而是對他而言,和這酒就有療效。
“多謝前輩!”林梟向沈逸道謝之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前輩,如今我也坦白了,我其實是昭云國的一個魔道修士。在昭云國的名頭,叫夜煞魔君。”林梟向沈逸坦白,畢竟這次事情是和他們魔道有關的,不先說明自己的身份,那一切都不好說。
“這個我知道。”沈逸絲毫不驚訝。
因為他向北冥琴問過了。
“多謝前輩不責怪我隱瞞身份。”林梟對于沈逸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意外。
“說正事吧!”沈逸道。
“我們魔道修士,散修居多,但也有門派。在昭云國,魔道最大的門派,名叫魔天宗。魔天宗的三長老與我是知交好友,在半月前,他邀請我去魔天宗做客。
我欣然赴約,但去到魔天宗后,便發現有些不對勁。魔天宗的修士,一個個都好像成了傀儡一樣。不只是那些弟子,那怕是我那位好友也是如此。
因為那是在魔天宗,我不敢聲張。只打算盡快應付過去,然后盡快離開。結果,他們好像知道我的想法似的。他們迫不及待地展現出了自己的獠牙。
他們要抓我去獻祭一個魔壇,我與他們交手。好在之前在前輩您這里得了不少好處,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才艱難殺出重圍,逃了出來。”
林梟將自己的遭遇娓娓道來,雖然他沒有說與魔天宗的那些人交手的細節。
但以一己之力對抗一宗,其艱難程度可想而知。
“魔壇?什么樣的魔壇?”沈逸問。
魔道修士,有什么魔壇這些,不應該是很正常的嗎?
但從林梟說起魔壇時的那語氣,這似乎是對他有極大沖擊力的事。
“那是一個魔族的魔壇,我們魔道修士修煉的魔道,是臨摹魔族的霸道,創造出來的一種功法。但是,任何一個魔道修士都明白,我們追求的,并不是成為魔族。因為魔族不是人,他們連妖族都不如。
傳聞魔族是由一枚怪石控制的,那枚怪石吸納了天地靈氣,衍生出來的怪物,那就是魔族。魔族沒有自我意識,他們完全是由那枚怪石操縱。
后來,魔族數量太多,那枚怪石這才衍生出魔壇。這些魔壇,也能夠操縱等級比較低的魔族。
但后來魔族被剿滅,魔壇被悉數搗毀,那枚怪石也不知所蹤。如今魔壇出現,只怕是那怪石也要出現了。”
林梟說起這魔族的事時,說的比較細致。因為他知道的這些魔族相關的事,都是在辰央界發生的。
他心中是認為沈逸可能是仙界降臨的大佬,對于辰央界的事,不見得清楚。
“這么說來,魔天宗的那些人,這是要變成魔族了?”沈逸說。
“是的!”林梟點點頭,然后向沈逸請求道:“前輩,魔道的人可能有許多人已經和我一樣,被邀請去了魔天宗。我能逃出升天,但他們可能都遭了毒手。我去向那些正道宗門求助,他們不見得會信我,他們信我,也不見得能夠對付。我只能向您求助,希望您能夠為昭云國解決這個危機。”
林梟說罷,走下座位,對著沈逸叩拜。
在他有這個趨勢時,沈逸便連忙上前將他給拉住。
“你是為了此等大義,不必向我叩拜。”沈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