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居,沈逸在發現玉佩亮了以后,便準備兩壇酒,往靈臺鎮走去。
不過,在半路的時候,便遇到了沈招月。
“公子!”沈招月上前,淺笑打了聲招呼,同時,也將臉上的面具摘下。
“不去風鈴樓了?”沈逸道。
“我們直接去公子的桃林吧!”沈招月道。
“行!”沈逸也沒什么意見,兩人往回,前往九亭山走去。
在經過逍遙居的時候,沈逸再一次邀請沈招月進去。但她如以前那般,拒絕了。
他們走上九亭山,來到了百壽蟠桃樹下。
如今百壽蟠桃的桃花已經盛開了,一百株形成的桃林,美不勝收。
站在這桃林之下,沈招月也不免感慨道:“好美!”
“月兒若是喜歡,不放留下來多住幾天。”沈逸道。
“公子好意,不過我不能在這里住。”沈招月有些可惜地道。
沈逸將兩壇酒放下,對沈招月道:“一壇是之前給你嘗過的千日醉,一壇是焚心酒。月兒你要喝哪一壇?”
“焚心酒?新釀的?”
“不是,釀了許久。只是以前很少有拿出來,上次你來,帶了新的酒。所以,我這才想起它來。”
沈逸發誓,他絕對不是想要讓焚心酒灌醉沈招月。
畢竟上次他喝醉以后,被沈招月咬了。
這一次他們再喝醉,會不會被沈招月吃了。
“之前沒喝過的,那就嘗一嘗公子的這焚心酒是如何焚心的。”沈招月道。
沈逸揭開壇塞,倒了兩杯。
兩人舉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沈招月的臉上升起一片緋紅,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她將酒杯放下,稱贊道:“焚心酒,果然是名副其實。烈火焚心,這酒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喝的。”
“這酒是釀來冬天喝的,所以烈了點。”沈逸道。
“怪不得!”沈招月似乎了然了。
這時候,沈招月看向山頂,她驚訝地道:“公子這里的山上,居然還有一條龍。”
她所說的,不是孟鳶,而是在山中修煉的敖玉。
“一頭還不成熟的小龍罷了!”沈逸輕描淡寫地道。
“公子,你有教過蕭仲劍法嗎?”沈招月這時候突然畫風突變,談起了正事。
“算是教過一點,月兒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沈逸問。
“那公子知道他現在在跟什么人修煉嗎?”沈招月又道。
“他在劍宗跟隨劍宗的宗曜修煉,有什么問題嗎?”
沈逸其實猜到沈招月說的,估計是個仙嵐帝君相關的事,但他不打算先說。
對于沈逸的這個回答,沈招月反問道:“蕭仲每次回靈臺鎮時,你沒有注意到,跟在他身邊的那人嗎?那可不是劍宗的人。”
“月兒突然說起這個,是因為什么?”沈逸問。
“公子,我就直說了,我與那個傳劍給蕭仲的人,有些仇怨。”沈招月直言道。
“你和那人有仇,你不會將這仇怨牽連到蕭仲身上吧!”沈逸顯得十分驚訝的樣子。
當然,這都是佯裝出來的。
之前在不朽劍王那里,他就知道沈招月與仙嵐帝君有仇了。
只是,沈招月究竟是什么身份,他都還不知道。
所以,他不愿意說出自己知道仙嵐帝君這些事不想讓自己陷入被動之中。
“我是不會牽連到他,但是,就怕他將來想要替傳他劍法的恩人報仇。”沈招月嘆息道。
“月兒你和那人是什么樣的仇?”沈逸將蕭仲相關的事撇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