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向泰山方向走去,來到山腳,武云昭發現這巍峨山峰,盡然比乾坤一氣宗的山門更加雄偉。
而且,泰山之上,有一種無形的壓力。這是他見過的那些名山沒有的。
這更加讓他想知道這泰山頂上的森羅殿。
雖然他們不敢在泰山飛行,但是,一路行走如風,上山倒也沒有花多少時間。
到了山上以后,清虛對武云昭說道:“先帶你去看這山上最重要的東西。”
“這山上最重要的東西?”武云昭立刻跟著清虛走過去。
清虛說是這山上最重要的,他想來定是十分厲害的存在。
跟著清虛,來到了泰山石碑前。
見到了這石碑,也不用清虛去怎么解釋了。
他看到石碑,便感知到了這石碑的厲害。
他只是元嬰中期的修為,所以不敢多看。只是一瞬間,便連忙暼開了。
他不由自主的稱贊道:“好厲害的石碑,只是看了那么一眼,便感覺到了仿佛被山峰壓在身上,喘不過氣來。”
“看了這字的人,雖然會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在這重壓之下,也能夠感悟許多。”清虛說道。
“嗯,我剛才確實有所悟。之前修煉時,有想不明白的地方,這時候居然感覺能夠想明白了。”武云昭感慨道。
“這附近的修士有福,在自身修為遇到瓶頸時,來這泰山石碑前一觀,說不定就能夠沖破瓶頸了。”清虛好不羨慕地道。
“前輩,不知你看這兩個字,能夠看多久?”武云昭好奇地問。
“也撐不了多久,這天底下除了所書這兩個字的沈前輩,怕是沒人能夠一直看這兩個字。”清虛感慨道。
“這字是居然沈前輩寫的?”武云昭大驚。
“你拜了李御前輩為師,為何不叫沈前輩一聲師祖呢?你叫他師祖,說不定他高興了,對你多指點一些,那你也是受益無窮。”清虛不解地道。
武云昭叫沈逸師祖,其實是應該的。
其他人都想方設法的想要和沈逸拉近關系,而武云昭這明明有很親近的關系,他卻不去主動拉近,著實讓清虛費解。
“對于沈前輩,我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我感覺他似乎對我有些不喜,所以,我不敢認。”武云昭道。
對于沈逸的那些話,他也很認真的聽了。
他對沈逸是很恭敬的,只是,他覺得沈逸對他有些隔閡。
“也許是因為靈陽真人的事?”清虛推測。
“可能是吧!”武云昭道。
“恕我直言一句。”
“前輩請說!”
“你今年也才十九歲,你和你們武家老祖宗,離了多少代?你和他接觸的,又有多少呢?”清虛道。
要知道,靈陽真人已經成為散仙92年了。
他從一個凡人,修煉到渡仙劫,這需要的時間,那是上萬年。
雖然清虛不知道武家到底是靈陽真人什么時候留下的后人,但是,最起碼也有幾千年了。
“我與老祖宗,以前都沒有見過面。只是后來得知項冥說可以給出天機石,老祖宗那時候才見了我。他見到我以后,和我交代了很多事,他當時說把武家交托給我了,可結果卻是我被武家給拋棄了。”武云昭苦笑道。
他對武家老祖宗的感情,也就是在于老祖宗對他的信任,愿意將家族托付給他。
在他們那種大家族,想要信任一個人,是很困難的事。
“所以說,你和你們武家老祖宗,其實也沒什么感情。你們老祖宗的那事,你也不用一直放在心上。”清虛勸說道。
清虛這樣勸說,其實就是不想他因為靈陽真人的事,與孟鳶他們有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