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感覺自己的頭被刺了一下似的,下一刻,他腦海之中,多了一個片段。
“師叔,謝謝你送我的劍,這是我今年收到了最好的禮物。”
“師叔,今天我不要練劍,你不是說了嘛,今天是周六,周末是要休息的,偷偷給我放個假好不好,你不說,師父不會知道的。”
“師叔,你要和師父去哪里?不能帶上我嗎?”
……
“周六?周末?”
沈逸此時頭已經不疼了,只是,腦海里的那片段,只是聲音。
至于畫面,很模糊,都看不清是什么人。
不過,他現在算是可以肯定了。
這個師叔,可能是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是別的穿越者?別的穿越者的事,怎么可能到自己的腦海里。
他現在解釋不通的,那就是這是自己的話,那自己應該穿越了很久,自己應該是能夠修仙的才對。
可他來到辰央界才二十多年,主要是這一點。
關于修煉的事,他覺得,自己就算是不能修煉,別說做人的師叔,就算是做師祖都沒問題。
至于那個叫他師叔的人,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女孩。
“那是月兒?”
沈逸心中猜測,有可能是,不過,需要向她確認之后才知道。
他此時再看向西竺國那邊時,發現那邊天空的天譴雷劫已經散了。
在皇宮的一座高樓之上,站著一個英姿颯颯的女子,她的手里提著一把劍。
而此時,天空那把劍飛回她這邊。
她手里的劍鞘之中明明插著一把劍的,但她卻將飛回來那把劍從劍柄處插了回去。
好像剛才飛回去的那把劍,是魂似的。
這劍歸鞘,像是魂進了肉身一般。
“果然是她!”沈逸喃喃道。
出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招月。
“公子,你沒事了?”北冥琴看沈逸人似乎輕松了,她并沒有關注沈逸說的是什么,關心的,反倒是沈逸好了沒。
“嗯,沒事了,剛才多謝琴兒了。”沈逸溫柔地道。
“我的琴技太差了,如果能夠有公子你一般的水平,剛才能夠讓公子你輕松許多。”北冥琴慚愧地道。
“來,讓我手把手教你琴技。”
沈逸身上把她抱在懷里,古琴放在前面,他對北冥琴說道:“琴兒你開始吧!不對的地方,我隨時指出來。”
“公子,你這樣我怎么彈,羞死人了。”繞是北冥琴已經和他一起飛升過無數次了,這樣依舊羞的不行。
“怎么不可以彈了,這樣近距離地看著,琴兒你的手是重了一點,輕了一點,我也能夠看的一清二楚。”沈逸一本正經地道。
……
同一時間,西竺國。
沈招月在收回劍時,李御看向她,問道:“閣下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幫我?”
“我可不是幫你。”沈招月冷冷地道。
“不是幫我?”李御有些困惑,剛才如果不是沈招月那一劍,不說全部的天譴,就那第一道,他不死也是重傷。
如果后續持續來幾道,他必死無疑。
“我幫的人,不在這里。”沈招月模棱兩可地回答了他之后,看向黃衣公子那邊,問道:“你就是丘冥是吧!”
“能得天帝認識,真是榮幸至極。”丘冥笑呵呵地道。
“你來這里,想要做什么?準備滅西竺國,引天譴?”沈招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