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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居住的有所不為軒。
“恒之,做的不錯,劉正風取死有道,你仗義直言為他的妻兒求情,已是仁至義盡,萬不可將我華山拖下水。”
聽完陳恒之講述了衡陽一行的經過后,岳不群說道:“但是,為師擔心的是,恒之你高調擊斃田伯光的行為,怕是已經引起了嵩山派的注意啊。”
“這一點,徒兒有過深思熟慮。”
陳恒之說道:“此前那則流言的傳出,與嵩山派脫不了關系,只怕徒兒早已進入他們的視線。
徒兒認為,在絕對的力量下,一切陰謀詭計都只是徒勞,只手可破。
至于田伯光這個淫賊,人人得而誅之。
以他的人頭來做為徒兒初出江湖的第一塊踏腳石,徒兒認為,剛好合適。
最重要的是,徒兒已經感覺突破的壁障有了些許松動,只要弟子成功突破超凡,這個江湖,只能發出我華山的聲音!”
岳不群聞言,手中的茶杯“咣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卻看都沒看一眼,神情激動的問道:“恒之,你說什么…快要突破了?為師沒聽錯吧?”
陳恒之淡定的說道:“徒兒感覺快要突破了,短則十天半月,長則三五月。”
“哈哈…咳咳!”
岳不群老淚縱橫,笑到岔氣,咳嗽不止,陳恒之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背,幫他順過氣來,無奈的說道:“師父,您這么激動干嘛,等徒兒突破了再高興也不遲啊。”
“咳咳!咳!祖師爺保佑,我華山即將要一飛沖天,為師又怎么會不高興呢,哈哈!”
過了一會兒,岳不群順過氣來,神情很是激動,比他當初迎娶寧中則還高興。
他定了定神,問道:“恒之,你修為突破,可要為師做些什么?”
陳恒之搖搖頭,道:“那倒不用,徒兒只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閉關,每日三餐按時送來就夠了。”
岳不群來回踱步,不停的排除一個一個的地方,最后,他靈機一動,說道:“嗯,讓為師想想…藏書閣…不行,如此重大的事,不能馬虎,干脆,恒之去思過崖閉關好了,那里環境清幽,不受打擾,你看怎么樣?”
“思過崖么…很好,就它了!”
陳恒之聽到這個地方,眼珠子一轉,想到那思過崖上面有五岳遺刻,還有風清揚風老頭,他便應了下來,想了想,說道:“師父,不如對外就說,弟子因在衡陽擅自為劉正風求情,被師父罰在思過崖閉門思過,任何人不得探望,您看怎么樣?”
“不錯,這樣一來就不會引人注意,恒之,就按你說的辦。”
岳不群欣然答應下來。
……
另一邊,丁勉、陸柏二人率領一眾嵩山弟子,抬著費彬的棺材,一路跋山涉水,終于回到了嵩山派。
嵩山絕頂,峻極大殿。
“豈有此理!何人膽敢謀害我嵩山弟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副掌門湯英鄂勃然大怒,大聲叫道。
“不管是誰,一定要把他找出來,否則,外人還以為我嵩山派好欺負。”
“對,找出來,以儆效尤。”
“掌門師兄,下令吧!”
丁勉一行人回山后,嵩山派的實權人物盡皆到場,聽完丁勉說完事情經過后,群情激涌。
“夠了!”
坐在首位的左冷禪,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冷哼一聲,說道:“丁師弟,衡陽之事是你負責,查明費師弟被害之事,便交給你了。”
“另外,華山派,哼哼!”
左冷禪冷笑道:“可以讓那些人動彈動彈了,湯師弟,你去安排!”
“師弟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