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悶哼一聲,強忍著巨痛,伸手點住右臂的穴道,她怨恨的看了陳恒之一眼,便向后暴退而去。
“想走?梵齋主,留下吧!”
陳恒之幽幽地說道,追了上去,伸出拳頭,轟然擊出。
“轟!”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陳恒之的拳頭印在梵清惠的背心,整條脊椎骨盡數被打碎。
脊椎被斷,神仙難救!
梵清惠如同泥巴般軟倒在地,她艱難的回過頭,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蚊吟般說道:“好…好狠的心腸…”
陳恒之并不理會,走上前去,左腳一跺,梵清惠的頭顱猶如大西瓜般,爆炸了開來。
他施施然走到寧道奇旁邊,看著萎靡不振的老道士,笑道:“道長還有什么幫手,不妨一起叫出來,看看能挨得住陳某人幾拳?”
“咳!咳!”
寧道奇忍著胸口的疼痛,咳嗽兩句,掙扎著坐了起來,他仰頭看著站立在身前的陳恒之,露出一絲慘笑:“道友好重的殺性,好功夫,好心性,貧道自愧不如。”
陳恒之負手而立,淡然道:“如果這就是你的臨終遺言,那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說完,他伸出手掌,便欲拍擊而去。
“等一下!”
寧道奇急聲說道:“等一下,楊廣剛愎自用,好大喜功,不為良主,還望道友三思啊!”
陳恒之聞言,嗤笑一聲,說道:“臨死前還挑撥離間,真是死有余辜!”
不再停留,“啪”的一聲,寧道奇的頭顱被拍進胸膛中,只留下那高冠還露在外面。
拍死了寧道奇后,陳恒之又走到山壁旁,腳間輕點,碾死了還留有一口氣的帝心尊者。
前后不過一炷香時間,從陳恒之現身伊始,中原第一人寧道奇、佛門四大圣僧、慈航靜齋宗主梵清惠,一行六人盡皆殞命于這不知名的山谷旁。
陳恒之拍了拍手,向東邊的樹林里看了一眼,不做理會,施施然的離開了此地。
又是過去了許久,一行五人從東邊的樹林中走了出來,領頭的是一名衣飾素淡雅麗,整張臉龐都深藏在輕紗之內的女子,身后跟著三名同樣打扮的女子,最后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五人走到河灘旁,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尸體,皆是心有凄然。
為首的女子,身形婀娜修長,頭結高髻,縱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能感到她迫人而來的高雅風姿。
只看她站立的姿態,便有種令人觀賞不盡的感覺,又充盈著極度含蓄的誘惑意味。
在她身后其中一個女子,最是吸引人,只一雙完美無缺的玉足,就可以使得世上絕大部分男子趨之若鶩。
為首女子便是陰癸派宗主祝玉妍,沉默半晌后,她出聲打破了壓抑的氣氛:“婠婠,你那日能夠全身而退,沒傷一根毛發,實是帝師大人開恩了!”
婠婠嬌聲回道:“如此看來,徒兒那是可是游走在生死邊緣哩!”
祝玉妍走到梵清惠的尸體旁,居高臨下的嘆息一聲道:“你我斗了這么多年,今日你終于死了,我卻高興不起來,唉!”
一旁的聞采婷拱手出聲問道:“宗主,可還要繼續跟蹤下去?”
祝玉妍意盡闌珊,擺擺手回道:“不用了,方才帝師大人已經發現了我們,只是沒有理會罷了,若是我們再不知好歹,下次就沒這么好了。
還有,讓下邊的人都收斂點,別沖撞了帝師,給圣門帶來禍患!”
幾人齊聲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