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荊哲吃串的時候,憨憨等人已經把冰過的濁酒取了出來。
“嘶!”
“這是什么酒?”
“怎么那么涼?”
“……”
“這是冰酒!”
憨憨把酒給眾人分完,仰頭驕傲道:“這可是少寨主做出來的!”
“少寨主太厲害了!”
“這么熱的天喝上一口冰酒,爽啊!”
“吃一口烤肉,喝一口冰酒,賽神仙啊!”
看著眾人那么滿足,荊哲發自內心的歡喜。
“你們知道剛才喝的那碗酒多少錢嗎?”
這個時候,左手一個烤羊腿,右手一碗冰酒的胖球也走了過來,出聲問道。
“這冰酒比外面的酒好喝多了,怎么也得二十——五十文錢一壇吧?”
回答那人本想說二十文的,但又怕露怯,遂把這價格提上不少,省的別人笑話他沒有見識。
“再猜。”
胖球笑笑。
“嗯?五十文還少?八十文?”
“再猜!”
“嘶!莫不是一百文吧?”
聽到這個價格,那些還在喝酒的人也放下了酒碗:我滴個乖乖啊!他們什么時候有福氣喝上一百文一壇的酒了?
胖球繼續搖頭,一臉淡定道:“算了,估計你們怎么也不會猜到,這酒的價格是五百文,但不是一壇,而是一碗!”
“……”
現場出現了片刻的沉默,隨后爆發出一聲聲徹天震地的驚呼。
胖球和大個等幾個“見過世面”的人對此嗤之以鼻,跟著荊哲幾天,他們的心氣高了不少。
眾人感嘆完之后,都很自覺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碗,那些剛才還欲倒酒的,也停下了動作。
荊哲見狀不明所以。
“怎么了?繼續喝啊!”
眾人訕笑道:“少寨主,這一碗酒五百文錢哩,俺們剛才喝了那么多,夠山上的人吃多少天的口糧啊?”
“是啊,讓俺們喝太浪費了,還是拿下去賣了吧,賣了的錢給寨主,正好貼補山上生活。”
“是呀,少寨主把酒都收起來吧!”
這些五大三粗的大漢雖然表面很糙,但心思卻細膩的很,哪怕他們很饞酒,說話的時候眼神都沒離開過酒碗,但在現實面前,卻很好的克制住了這份**。
荊哲有些觸動,但還是笑著說道:“大家放心吧,該賣的我都準備好了,這些本來就是為大家準備的!”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動作。
“都他娘的裝什么?不喝拉倒,不喝我喝!”
胖球出聲罵道,抓起一碗酒就下了肚。
“對,不喝我們喝!少寨主那么厲害,你們以為這點冰酒算得了什么?”
大個也跟著幫腔,其他幾個跟著荊哲的人也站了出來,眾人一看,再也不矜持了,抓起酒碗都開喝起來。
荊哲見狀,言笑晏晏。
“山上如此和睦,令人羨慕。”
旁邊的陳默淡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