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祖德,你來這里作甚?”
不等荊哲發問,張學先就跳了出來,指著男人怒不可遏道。
倒是荊哲聽了這個名字有些感慨,一個缺德,一個把祖宗輩的德行都送了,還真是臭味相投!
“當初你背叛我張家酒坊的時候,我就說過讓你永遠不要再踏進張家一步,你沒聽到?”
原來,這宋祖德曾經是張學先的副手,只不過酒坊被收購之后,他馬上叛變了。
“呵呵,說什么背叛?你自己沒本事,經營不了張家酒坊,還不讓我干了?”
說完也不再理他,看向吳德,一臉諂媚的笑道:“吳公子莫要聽這些人瞎說,小的可以保證這烈酒制作之法就是他們偷來的!因為我在酒坊做了那么多年,若是他們能制作烈酒,我又怎么不會?”
吳德聽了連連點頭,剛要下令,又十分煩氣的被人打斷了。
“這烈酒就是我制造出來的,而我來的時候你早就不在了,你當然不會!”
荊哲沉聲說道。
“你制造出來的?你確定?”
吳德瞇眼問道。
“確定!”
“呵呵,好的。”
正愁沒有理由搞你呢!
吳德冷笑一聲,大手一揮道:“來人啊,把這個盜竊皇室機密的家伙給我抓了!”
“是!”
離荊哲最近的捕快聽完就欲上手,憨憨眼疾手快,三步并作兩步擋在他身前,一把就拍掉了兩個捕快伸出來的手。
憨憨的力氣不小,兩個捕快感覺手臂發麻,在京州的地界上,但凡他們抓人,何時遇到過抵抗?
對視一眼,皆是慍怒。
“找死!”
說完,雙雙拔刀,再次走了上來。
憨憨對官府的人有天然的厭惡感,他們又自己送上門來,他根本不會手軟。
閃電出腳,捕快都沒看清呢,就被踹了出去,“哎呦哎呦”直叫。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吳德瞬間懵逼。
等他反應過來,暴跳如雷,指著荊哲罵道:“好呀,你敢襲兵?這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都給我上,把他拿下送進大牢!”
“吳公子,息怒啊!”
張學先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步田地,說完之后趕緊拉了拉荊哲,“阿坤,咱們不是有——”
“伯父!”
荊哲給使了個眼色,打斷了張學先的話。
張學先的意思,無非是亮出金牌,到時候誰敢查封他們的烈酒?
但荊哲卻不想這樣,他倒是想看看,這小小的知府公子后面到底隱藏了什么大魚!
“既然吳公子想抓我,那就讓他抓好了!”
拍了拍張學先的手背,又指了指自己衣服里的金牌,讓他不用緊張。
轉頭看向吳德,“你確定要抓我?”
吳德何時見過如此裝逼的人,勞資要抓你還用得著確定?
“帶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憨憨本想反抗,但被荊哲阻止了,讓他老實在家待著,他自己被捕快帶了出去,門外的吃瓜群眾看到這一幕,指指點點。
宋祖德頗為得意的掃了張學先一眼,然后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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