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聘的臉瞬間漲紅,可又打不過他,只能忍氣吞聲道:“告訴你,我爹是四品文淵大學士,你的頂頭上司!你得罪我,你死定了!”
“滾尼瑪的!”
荊哲上去又是一腳,好在吳聘這次提前有了防范,沒有被踢出去,只是退后了幾步,再也不敢往前,氣憤而又恐懼的看著荊哲。
“你特么都不知道勞資是什么官職,就敢說一個文淵大學士是我頂頭上司?”
“……”
吳聘咬了咬牙,心想必須放殺手锏了。
“那你知道我祖父是誰嗎?”
“勞資不是你爹,更不可能認你當孫子,你遲早死了這條心吧!”
“……”
吳聘呆愣片刻的功夫,有人替他說道:“吳少的祖父可是當今安國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
荊哲一愣,“你祖父是吳先永?”
“正是!”
吳聘終于挺直了腰桿。
“靠,那你也敢招惹我?”
荊哲是徹底服了。
吳家從上到下,從老到少都快被他修理一遍了,這貨怎么還不知死活的往上送呢?難道家里就沒人告訴他,自己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或者說,看不起我?
呵,那必須好好給他上一課。
“原來你祖父是吳侍郎啊!”
荊哲笑道。
吳聘見狀心喜:怕了吧?晚了!
“說起來,我跟你祖父也見過幾次,算是老相識了!”
隨后目光一凜,“那今天我就替他好好教育教育你這個孫子!”
說完之后,閃電出手,再次抓住了吳聘的衣襟,把吳聘差點嚇尿。
“你…你做什么?”
荊哲指了指長袍褲腳上被吳聘吐上的污漬,冷聲道:“給我擦干凈,用臉!”
“……”
“荊社長,使不得呀!”
這時,門外響起說話聲。
出現在門口的是翰林大學士宋百鄆和一個來宣旨的吏部官員。
早上的時候,這位吏部官員過來的時候途徑太學門口遇到了宋百鄆,而宋百鄆告訴他荊哲還沒來上任,所以不用著急宣旨。
因為荊哲現在是安帝面前的大紅人,所以吏部官員也沒在意,就跟著宋百鄆進了太學,多聊了一會兒。
其實宋百鄆的真實目的就是故意讓他晚來一會兒宣旨,想讓吳聘為首的閑散大學士們給荊哲吃點苦頭,也看看荊哲的狼狽模樣。
現在可好,荊哲倒是沒吃到苦頭,反而把吳聘給修理了一頓,讓他有些頭疼。
吏部官員看著屋里有些狼藉,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匆匆宣完旨就離開了,其實不用他宣,所有人已經知道了荊哲的新任身份。
待吏部官員離開后,荊哲回頭看了宋百鄆一眼,冷聲道:“宋大學士,這里的規矩一直這么差嗎?看來我把他們都收編過來,算是替你擦了屁股,你可得好好感謝我!”
宋百鄆有些無語,明明是個大才子,為何說話如此粗鄙不堪呢?
“不過沒關系,他們沒有規矩,那我就給他們立立規矩!”
說完,荊哲手上用力,直接把吳聘按跪倒在地上,語氣冰冷,一字一句。
“給我擦干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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