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茶歇——其實就是把陳劍南他們帶走后,討論繼續。
“殿下貴為當今太子,以后登基之路順理成章自該一帆風順才對,陛下為何又讓殿下做這種未雨綢繆之事呢?”
荊哲有些好奇,畢竟按剛才蘇墨言說話的意思,連安帝都不看好他能順利登基,不然怎么會讓他提前籠絡人心?
這不就是讓他獲得更多的支持來增加他的勝算嘛!
蘇墨言苦笑一聲,“哎,官位之爭都不太平,更何況帝位之爭呢?現在的朝堂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暗里卻是風起云涌,稍有不甚,便會滿盤皆輸呀!”
荊哲一愣,然后問道:“難不成,襄王已經有所準備?”
“何止是襄王!”
蘇墨言說完之后朝著西南方向看了看,“這幾年,晉王那邊也不太平啊!明面上一切如常,背地里卻招兵買馬,而且通天闕跟晉王關系密切,這次四大門派的比武大會能夠突然定在津西,似乎跟晉王也脫不了干系!”
聽到晉王,荊哲的眼皮跳了跳。
隨即大喜。
不怕他不老實,就怕他太老實!
若是他敢圖謀不軌、以下犯上,哪怕他有這種想法,自己就能順藤摸瓜,將他拿下!
正愁找不到地方報仇呢!
于是又好奇道:“既然殿下知道晉王有這等不軌之心,為何還對晉王世子…”
“呵呵,逢場作戲而已!”
蘇墨言冷笑一聲:“若是可以,孤想把晉王世子一直留在東宮!”
旁邊的郝軍廣也插話道:“雖說晉王世子常住東宮,但私下里,他卻跟襄王格外親近。就比如上次荊社長遇刺一事,雖然所有人都懷疑是晉王世子所為,但這后面有沒有襄王的影子,誰又能說的準呢?”
荊哲靜心一想,覺得確實有道理,不過也不敢全信,悶聲不表態。
這時蘇墨言才又說道:“所以,孤想借助荊社長的報紙,先是讓每個人都學有所知,哪怕真的發生什么意外,民心都會歸附于我們這邊。只要老百姓不認可他們,他們也鬧不出什么大事!”
隨即看向荊哲:“荊社長,這便是孤的想法,你還滿意?”
荊哲點了點頭,嚴肅道:“自古帝位便應該是東宮所得,其他人想爭簡直是癡心妄想!”
無論是晉王,還是襄王,荊哲都沒有什么好感,倒是太子,無論說話還是做事,荊哲都挺喜歡,所以直接站隊。
“剛才太師和殿下所說之事,我覺得靠報紙不行,起碼開始的時候不行,但可以靠義務教育!”
“義務教育?”
兩人有些不解道。
“義務教育,說起來就是免費教育,不過不是終生免費,而是免費幾年,等孩童成年之后便不再免費,到時候他們都已能夠讀書識字,就算不進學堂,也可以用報紙來進行教育了!”
“……”
兩人第一次聽到這個新概念,一時之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不過聽起來,似乎不錯…
“荊社長,你剛才就說了,為了維持報社正常運營,連報紙都要收錢,那這免費教育的錢誰來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