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堂姐不能嫁給他!”
“為何?”
于勝轉頭,冷冷的瞥他一眼。
而荊哲也在心里吐槽,就為了天天揍你這個小舅子,我也得跟你姐姐發生點什么!
“他跟我師姐不清不楚——不對,應該是他一直在糾纏我師姐,現在又來娶我堂姐,必定心思不純!這樣的男人,怎么能娶我堂姐?”
其實,于海興特別不想把王穎秋牽扯進來,怕于勝對她印象不好,但事關堂姐的幸福,所以不惜把王穎秋說了出來,還特別點出是荊哲故意糾纏王穎秋。
以于勝的癡情,定看不慣荊哲這么花心,于海興已經準備慶祝了。
誰知于勝聽完卻臉色如常道:“荊社長正值年少,能吸引女子喜歡再平常不過。再說老夫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只要荊社長日后能對想容好、不辜負她的話,就算再跟其他女子相好也無妨!”
“……”
于海興呆了,工具人們酸了。
這么好的老丈人,請給我來一打!
荊哲臉上也洋溢著笑容,于勝本就很對他的脾氣,女兒又漂亮憐人,再加上他這么想得開,這是誠心不讓自己拒絕呀!
剛準備說兩句,就聽于勝繼續道:“只要日后讓我們想容做個大就行,其他的,老夫也不做過多要求了!”
“……”
日后讓想容做個大?
荊哲聽到這句怕了。
先不說他的姐姐們,就只算日后的話——于想容肯定也不能做大呀!畢竟他跟王穎秋已經算是日后了…
出來一趟,討了個大老婆回去,天知道家里得亂成什么樣!
于是荊哲正色道:“于國公,這嫁娶之事,講究情投意合,男歡女愛,我跟想容姐姐畢竟還不認識,哪里能如此草率?于國公不是說想容姐姐癡迷于詩詞么?我正好深諳此道,以后來找于國公請教的時候,順便多跟想容姐姐切磋一下詩詞書法,細水長流,才能水到渠成不是?”
哪怕是拒絕,但用詞委婉不說,還沒有把話說死的意思,況且有女兒在這放著,他更得經常來護國公府不是?
“哎呦,還是你們讀書人講究!”
于勝聽完,也不做多想,朝著荊哲豎了個大拇指,然后笑道:“今天既然過來了,要不就去后花園看看想容吧!認識一下,留下墨寶,估計能讓想容美好幾天呢!”
嬌憨寶寶于想容對詩詞不是一般癡迷,上次不知道聽哪個下人念了幾句【水調歌頭】,便跟中了魔一樣,到處打聽。
可惜家里的下人也個個是粗人,哪有幾個聽全過的?出去一番打聽,才勉勉強強給于想容復述下來,所以于想容便憑著下人們的只言片語,今天硬是把【水調歌頭】給寫了出來。
拿著一直看,更癡了。
于海興回來之后看到她這副模樣就來氣,當聽說這詞還是荊哲寫的之后,便更怒火中燒,才有了今天搶紙撕紙的一幕。
若是荊哲能去親自把這首【水調歌頭】寫下來的話,于想容的心情會多激動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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