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了!”
“……”
聽到蘇新平確認,張學厚突然有些慌。
“你沒有跟他亂說吧?”
蘇新平掃他一眼。
“沒…沒有,世子反復強調,小的哪里敢亂說話呢?就把他當成普通買家了…”
張學厚垂頭看地,小聲說道,心里卻在盤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蘇新平知道他說漏嘴的事,而且還有些冤: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你把那么好看的少年說的如此不堪的?
“這樣最好不過!那姓荊的狡猾異常,詭計多端,咱們有聯系的事情就不能讓他知道!”
蘇新平再次說道。
張學厚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然后問道:“世子,那這烈酒還賣給他嗎?”
“賣,為何不賣?”
蘇新平冷笑一聲,“只不過每次賣之前都要讓他提前交押金,跟這次一樣,給他寫個收據也無妨的!對了,回去之后多招人買院,加班加點的制作烈酒!他不是有錢嗎?要多少就做多少!”
蘇新平懶得去想荊哲這么做的意圖。
一壇烈酒五兩銀子,他能買多少?
等他銀子全花光了,他再怎么辦?
再倒手賣掉?
呵呵,城里的濁酒源源不斷,那他們的烈酒就不會少!
等到荊哲他們沒了錢、準備賣烈酒回錢的時候,他就把烈酒的價格降到五兩銀子以下,看他怎么賣!
想用我玩剩下的套路套路我?
賠不死你!
……
從酒坊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荊哲直接回了家。
祝馨寧正倚在門口,見荊哲推門進院,馬上笑著迎了出來。
“忙完了?”
“嗯,完了。”
“吳媽已經做好了飯,就等你了。”
祝馨寧溫柔說道,讓荊哲終于感受到了一絲男人回家的滿足。
這次香薷也跟著祝馨寧過來了,只不過吃過飯后就對祝馨寧說道:“小姐,少爺今天去了那么多地方采…訪,估計還有好多事不明白,要跟小姐請教呢,應該會挺晚的。天也不早了,若是再晚了回去,就不安全了呢!所以香薷就先回丞相府去了!”
香薷說完,就準備起身離開。
祝馨寧有點懵,隨后問道:“你都說天晚了不安全,你自己走了,我怎么辦?”
“小姐啊…”
香薷的眼神在祝馨寧和荊哲身上來回掃了幾眼,心里還在想小姐怎么那么笨呢,我如此煞費苦心,還看不出來么…
“若是太晚了,自然有少爺送小姐呀!”
祝馨寧瞪她一眼,“好呀,你這是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了,自己跑了?”
香薷聽了趕緊擺手,反駁道:“小姐說的哪里話?倘若真太晚了,小姐在這里住下就好了,之前又不是沒住過…”
話說到這里,才是小丫鬟香薷的真實想法,祝馨寧聽完,若是再不明白什么意思的話,她這個小姐也白當了。
臉色一紅,啐道:“死丫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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