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隋守仁非常滿意,原來自己也有一身的文學素養啊!
“……”
荊哲臉黑了,拍了拍隋守仁的肩膀:“隋將軍,以后不會用詞能不能別瞎用啊,容易讓人聽了菊花疼!”
“……”
等目送荊哲從皇宮出去,隋守仁才喃喃自語道:“這個菊花…怎么會疼呢?”
……
從皇宮出來,看到熟悉的大餅臉,荊哲覺得分外親切。
“怎么樣,跟到了嗎?”
憨憨點頭,“俺早上就在他們門外悄悄守著,他出了門繞了好多路,進了一條小胡同里,隨后進了一處宅子。”
“嗯,那宅子里面在做什么,看到了嗎?”
憨憨搖搖頭,“俺跟過去的時候,那宅門關上了,俺就敲了敲門,一個人露頭出來問俺吃飯了沒,俺就說吃了。他問吃得飽嗎,俺就說吃了三個大菜包外加一大碗糊糊,挺飽的。他就把俺趕出來了…”
說到最后,憨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似乎覺得沒有做好荊哲交給他的任務,很丟臉。
荊哲卻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怪你,那肯定是他們的黑話,你不知道很正常。”
原來,荊哲今天出門的時候,就吩咐憨憨去守著張學厚,然后跟著他看看他去了那里,去做什么。
若是沒有猜錯,張學厚肯定去了賭場,這個賭場十分隱蔽,若不是派人跟蹤,很難找到,而那里的守門人也足夠機警,若想進去,還得回答他們的問題,回答不上來,就跟憨憨一樣被趕了出來。
既然已經確定好了地方,荊哲就放心下來,至于里面發生的事情,他也必須了解,只不過憨憨是不能再用了。
他還是太憨,這種活確實難為他了。
隨后又問道:“憨憨吃飯了沒?”
“早上吃了…中午還沒吃就過來了…”
說著,肚子非常配合的響了兩下。
“正好,我也還沒吃,那咱們先——”
頓了一下,荊哲提議道:“去報社吧!”
“……”
兩個人很快就來了報社,雖然是正午,但報社里依舊忙的熱火朝天,只有守門的吳聘非常清閑,但因為畏懼荊哲的緣故,即使閑也不敢進報社里面,在報社門口肆意撒歡,就差躺下了。
這活也挺不錯嘛!
吳聘曬著太陽,不知從哪里搬來的椅子,癱在上面,頭上的小氈帽也摘了下來,扣在臉上遮著日光。
還在默默給荊哲記著小賬,曠工半天,午時都快結束還沒來,嗯,記下了。
就在吳聘暗自得意之時,周圍的陽光突然被人給全遮住了,從氈帽縫里朝外看都暗了下來。
“媽的,還有人敢遮小爺——”
吳聘掀開氈帽就開罵,罵到一半就尬住了。
“荊…荊社長…”
荊哲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今天什么時辰到的報社?”
“按照荊社長說的,不到辰時就來了,比其他人都早。”
心中暗自得意:想挑刺?做夢!
“嗯,不錯,那你是哪只腳先邁進的報社?”
這問題一出,吳聘當場就愣住了:這誰能記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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