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血口噴人!”
白清源聲音發顫,仿佛受了巨大委屈。
“血口噴人?這不是你先說的?怎么,就能你說我,不能我說你了?”
荊哲冷笑一聲:“白太傅,你好大的官威!”
說著從腰間掏了掏,直接拽出一把匕首——自然是安帝賜予他的天子劍,把白清源嚇了一跳。
“你…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晾晾!”
“……”
“荊社長,把天子劍收回去!朝堂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成何體統?”
“是,陛下…”
荊哲有些不情愿的把劍收回去,在此之前還不忘指了指白清源,白清源渾身發抖,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
待荊哲收好劍,安帝出聲道:“白太傅的出發點是好的,只不過確實想得太多。這就是個神話故事而已,不要夾雜太多個人想法。朕跟其他大臣都沒往那方面想,不也覺得很好看?
再說了,若是真按白太傅的思路理解,那這猴子最后還是被鎮壓了,豈不是告訴老百姓,連神通廣大的猴子最后都失敗了,他們一介凡人,起兵造反能成功?”
“陛下英明!”
其他大臣見狀,趕緊作揖拍馬。
白清源還是有些不服氣:“那猴子長生不老,而且還有一身的神通,誰能保證后面的故事,他不會出來?不會繼續造反?”
“……”
荊哲冷笑一聲,“既然白太傅這么擔心,我倒是有個好方法。”
“哦?什么?”
安帝好奇道。
“就是——”
說著,荊哲走到白清源身邊,“以后我們大安報社的報紙,白太傅最好還是不要看了,省的多想!咸吃蘿卜淡操心!”
說完,一把搶過他手里的報紙,塞到吳先永手中:“還有借給他報紙的,下次也不用看了!”
吳先永:……
安帝擺擺手,示意他少說幾句。
隨后笑道:“朕看了前面這三個板塊,只能說荊社長做的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剩下的時事板塊和生活板塊如何了!”
“這時事板塊的標題…好生奇怪…”
安帝話音剛落,護國公于勝先說道。
荊哲的報紙很對他的胃口,所以別人討論的時候他也沒有摻和,而是繼續找他最關心的生活板塊,結果還沒翻到生活板塊,就被時事板塊的標題給吸引了!
然后還念了出來。
“震驚!六旬老漢竟在夫人在場下,當著兩個兒媳的面瘋狂做這種事,不止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