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蘇墨言這樣性子軟的太子,實在少見,不過讓他做個明君,一定不錯,只是靠他自己,怕是想坐上那個位置,有點困難。
“殿下謬贊了!”
荊哲又拱手道。
安帝笑了笑:“你們兩個也不要再說客套話了,等去了津西,有你們說的時候!今天主要還是要交代你們,去了津西,主要是靠荊哲,不過墨言的身份在那,若是需要的話,可以讓墨言配合你。至于去了津西之后,你們一并住在晉王府吧!”
“啊?”
“墨言去了津西,勢必要住在晉王府,于公于私,都該如此。晉王世子入京,之前是住在東宮的,所以墨言過去,晉王自當表示,也算是盡一下地主之誼。而且晉王世子來京州,津西那邊的人肯定都在傳朕要害他、拿他當人質,這樣墨言就去晉王府,堵堵他們的嘴!”
“……”
安帝的想法,荊哲大致了解了,不就是做給老百姓看的?表明他把蘇新平招進京州并沒有什么私心,不然怎么放心讓太子住在晉王府?
可他還是搞不懂,自己去做什么?
安帝難道忘了,荊家和晉王的深仇大恨?
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安帝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這次去津西,怕是晉王早就知道了,朕之所以安排墨言跟你同往,其實也是護你周全。”
荊哲先是一愣,隨即懂了。
若是他自己前往津西,保不齊晉王半道上就派殺手過來,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殺掉,可是有太子跟著,晉王就沒那么大的膽子了!
原來,太子是他的護身符啊!
蘇墨言聽了,有點哭笑不得。
原來他存在的意義,不止是輔佐荊哲,還要替他擋仇恨…太子做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不曾有一句怨言,因為他知道,去了津西,最危險最難做的工作都是荊哲去做,他只跟在后面,采摘勝利果實就是了。
因此,他心中還是有些感激荊哲的。
于是安帝繼續道:“同理,去了津西也是如此。津西是晉王的地盤,想讓人消失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若是墨言住在晉王府,而你住在外面,更方便晉王動手,所以你最好還是跟墨言一起住到晉王府吧!”
“是,一切全聽陛下安排!”
荊哲說道,但心中卻在輕笑。
他表面上雖然是個文官,可他現在的戰斗力卻強的嚇人,尤其是別人還看不出他會武藝,若是派幾個人來找他的麻煩,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而且荊哲已經打算,趁著這兩天,做幾個微型的手雷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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